得去尿急,那太师一见她在,就嘚啵嘚啵讲不停,还专门拣着姐爱听的宫廷秘史讲……”
“归思,你这小兔崽子说什么呢?”归娴火气这就蹿上来。
“我说得是大实话呀!”归思说完,咻——一下,滚雪球似地不见了。
归娴忙求助地看了眼归云。
“呃……那个……”归云无所适从挠了挠额角,尴尬地看着姐姐笑了笑,忙对姐夫解释,“太师讲得的确挺好的,姐姐又痴迷古史,所以……”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归娴急得跳脚,“归云你这是胡言乱语!”
归云一脸冤枉,囧得眉头成了八字形,“我……姐!我困了,姐夫,归云先告退,你们也早点睡!”
“臭小子,明儿别叫我看见你!”归娴到底是没去追,碍于夫君脸色难看,她不知所措地鼓着腮儿看天,看地,看左,看右,本要逃,却发现手儿还被人家捏在掌心里暖着。
“夫君呀,那个,我……我……我……其实……”
话没说完,她就猝然被打横抱起,她甚至看到雪白的狐皮披风飞,飘旋起的柔美弧度。
眼前物影飞移,定住时,他俊颜近在咫尺,几乎抵触了额头,呼吸都拂在她脸上,四周暖意融融,华艳的帘幕倏然散下来,拢住一方暧昧香浓的暖意,她身子就被扑在了床榻上。
伟岸的身躯悬在她上方,小心地避开她的腹部,骇人的气势,却还是慑人心魄。
“离觞,你做干什么呀?唔……”
他狠狠地吻着她,嗡生警告,“当然是好好罚你!免得你不长记性。”
*
马车的垂帘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徐徐轻晃,碧空云影,就在车帘的缝隙间忽隐忽现,朝阳璀璨,一束光正打在车厢内的镶着无数细小紫色珍珠的平底绣鞋上。
绣鞋上面是银白蝴蝶绣纹的紫丁香色的锦袍,孕肚明显的女子,肌肤如冰雪般柔白剔透,慵懒地斜斜歪着,依靠在身穿紫红朝服的男子怀里,猫儿般半眯着凤眸,昏昏欲睡,头上的步摇簪,垂在下去,随着马车的前行,徐徐轻晃。
男子栗发如流水,自肩背流泻下去,妖娆垂于正坐着的的金黄软垫上。
他一手似哄睡孩童般在女子肩上轻轻拍着,一手握着刑部的折子,专注看着。
“娴儿,别睡,天冷,免得一会儿下车着凉。”
“嗯。”
一旁的小几上放着瓜果,散发着阵阵甜香,混着两人簇新袍服的幽香,就成了特别温馨甜暖的味道。
归娴翻了个身,勾住他一缕发丝,绕在指尖上,赧然咬着唇瓣迟疑……
始终看折子的夜离觞,仿佛多出来几双眼睛在看她,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爱妃有话就说。”
“午饭你去哪儿吃?”
“当然是回家。”
“回哪个家?”
“说了,城郊那个只是安顿朋友的,当然是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你既演戏,不用演全套么?”
他点了下她的鼻尖,并没有因她一再的询问厌烦。
“从早上到现在,爱妃问了八百遍,再不放心,爱妃大可拿条绳子,拴在本王腰上,时刻盯着本王。”
“倒是不必拴着你,扯着你的头发就够了!”说着,她就扯住他的发丝,牵着他低下头来,在他颈侧狠咬了一记,羊脂玉似地皮肤上,咬出淡淡的齿音……
他抬手摸她的齿印,皱眉咝了口气,不羁地丢开折子,便捏住她的下颌,报仇似地咬她的唇。
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