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寻不到丝毫踪迹。
一行人绕着皇陵所在的山,转了一圈,莫说此刻,就连夜虫都没碰到。
夜离觞眼皮却诡异地一直跳不停。
他抬手揉了两次,夜璞和夜镶跟在他左右,见他不停地揉眼睛,也无奈地跟着揉眼。
一行人返回中军大帐前,夜离觞抬手又要揉眼睛,夜璞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腕,“九哥,别揉了,再揉我们都跟着一起变成瞎子了。”
夜离觞狐疑看他,又转头看夜璞,就见他们眼睛也都泛红,“怎么回事?你们眼皮也跳?”
夜璞哭笑不得,“是你离我们太近,这牵引太强烈!”
夜镶亦道,“而且你揉眼睛揉得太用力,就算我们眼皮不跳,也跟着一并难受。”
夜离觞心虚地微扬了下唇角,张口欲言,夜璞却抬手制止他,“得了,这边由我们盯着,您还是回王府去吧!”
夜镶却不放心,“九哥,你要不嫌麻烦地话,明儿一早再来。刺客若真的来了,我们万一打不过……”
每年皇陵祭祖,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要命的亲王聚众谋逆,死伤之众,史官皆用词含糊,有一年甚至连“不计其数”这种愚蠢的词拿来概括。
夜离觞懒得与他们客气,随手拍了拍夜镶的肩,“你们早点睡,我回去瞧瞧,若归娴没事儿,我就回来。”
说完,他振翅腾空,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夜镶无奈地叹了口气,见夜璞盯着夜空,一脸怅然,忍不住碰了下他的肩,“十三哥,要不然,你也回去瞧瞧十三嫂吧!”
夜璞自嘲笑了笑,“哼哼,我和你十三嫂,话不投机半句多,倒是不如分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