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惊叹自己藏身的本事。
她忙要出去,眼前却陡然一花,腰间被健硕的手臂一勾,身姿就入了宽阔暖热的怀抱,情愫一悸,她脆弱的心差点蹦出胸腔来。
后背被高大的身躯逼迫,抵靠在了一株翠竹上,凌厉的唇舌,缠住她的,顷刻间吸纳了她的神魂。
她素来对他的热吻无力招架,怕自己狼狈地瘫下去,忙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他一双大掌按在她背上,气血升温,厮磨不尽,她两条腿一抬,就盘在他的腰上……
“爱妃,你在干嘛?”他唇瓣抵在她唇上,说话间,比亲吻更诱惑。
她向后微扬螓首,凤眸半眯,凝睇着他艰涩隐忍的俊颜,以他低哑地口气,狡黠问道,“夫君,你又在干嘛?”
他视线绕在她唇上,缱绻不舍,口中却说着最理智的话,“我们是出来玩的。”
她点头,挑眉,不置可否地反问,“所以……”
“只玩。”
“好!同意!”
“同意还缠在为夫身上?”
她大囧,忙把四肢放下来,端端站稳,不小心蹭到他腹下的异样,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夜离觞轻咳了一声,深吸一口竹香鲜浓的冷气,扣住她的手,“咱们去游湖。”
于是,两人穿过佛寺塔林,出了侧门……
冗长石阶直通山脚下的湖水,湖上半截栈桥延伸到水中,栈桥两侧,带着顶棚的各色小船停靠,似映在水墨点画的山水图里。
山水相映,天光云影,行人闲谈,笑语欢声,夫妻两人沿着石阶走下去,心情也分外明媚。
上了栈桥,夜离觞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正从船上下来上栈桥,忙招手,“过来,买两支。”
归娴见他把冰糖葫芦递过来,馋的口水直流,却不敢乱吃,上次吃了这东西好一阵吐。
“放心,这是真的山楂做成的。”
“你确定?”
夜离觞但笑不语,把冰糖葫芦给她,就找船家包下一艘小船,拉着她坐进船舱的拱棚里。
归娴却始终也没敢吃,怀疑细看冰糖葫芦,又皱着小鼻子嗅……
夜离觞被她小心翼翼地可爱娇态逗笑,借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冰糖葫芦,却只咬掉一半,让她看清是真的去了核的山楂。
归娴见他咀嚼带劲儿,忍不住笑,“夫君,你喜欢吃酸?”
“还好。”知道她能吃,他只是不甘示弱而已。
归娴就咬掉他吃剩的一半,酸甜地味道沁了满口,爽!让她忍不住欢愉地嗯了一声。
夜离觞被这无意地妩媚声,挠得心尖一颤,俯首就吻住她的唇,掠夺她口中酸甜的味道……
船舱外,却传来一声不客气地招呼声。
“恒颐王,怎见了故人不到招呼,反躲得急呀?!”
夜离觞没松开归娴,眼眸却顿时溢满血冷的杀气。
归娴听出那是东方貉的声音,忙推开夫君,狐疑地看他。
原来,他刚才拉着她穿过塔林,竟是为了躲避东方貉?!
夜离觞避开她的眸光,气恼地别开脸。
归娴忍不住失笑。
有他这样吃醋的吗?亮给他一抹背影,是说“你想见他就去见”的意思吗?
她咬了一口冰糖葫芦,就趁着酸劲儿,不高不低地娇喘起来,“嗯,啊——夫君你慢点……嗯——”
夜离觞顿时涨红了脸,气结看她,却见他家娇妻气定神闲,一边嚷嚷,一边毫不费力地吃掉了五颗冰糖山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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