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同的式样,挨个都品尝一点。
而非她从前想象的,直接杀人取血。
说话,更是尊卑有别,对上要用尊称,对下要贵雅有度,字句间,气息平顺,淑雅温婉,不可大声嚷嚷,不可东张西望,就算欢喜愉悦,也不可露齿大笑,当然,辱骂顶撞者定是掌嘴杖责,重则死罪。
她贺兰归娴妥妥一明白人,不是不会这些,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打骨子里不愿嫁到血族。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将来某一天,她也将会成为吸血鬼。
像古千绝那样,白天出门戴面具,不出门就睡棺材,晚上杀人取血,还要防范同类谋害
活得那么累,何苦来着?!
一顿饭,她每个盘子都吃了一点,却一不小心,竟都吃光了。
杜鹃与喜鹊一阵狐疑,照理说,生气的人,该是吃不下饭才是呀!主子咋胃口这么好呐?
她们却不了解,归娴是从来不拿生气折腾自己的人。
因此,沐浴还是讲究,花瓣洒在浴桶里,舒服地泡了一阵,选了睡袍,梳理过头发,做过最后的护肤工作,才躺上床榻。
一安静下来,问题就来了!
睡不着!
想着夜离觞那张骇人的冷脸,以及他的冷婉妍与清筱师妹,心里就越想越不痛快。
几个宫女只当她气血还不畅,就上了床榻,给她揉。
有的捏脚,有的捏腿,有的垂肩……柔夷娇软,力道始终,舒坦!
归娴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们秀美的脸儿,不禁感慨慕锦识人的本事。
太子爷是怎么选得这几位呢?不只爱笑,还把人给伺候地骨头都酥了。
她要是男人,早就一把收了这几个当侍妾。
所以……女人,活在这样的世界,真不能没点本事,更不能坐以待毙!
她就蹭一下坐起身来,重新洗漱打扮,把一身上下挂满了缀饰……
整座楼阁的太监护卫都被召集了来,搜罗了所有的茶盅摆在廊下,倒满水备着。
见她顶着一身惊艳的行头出来,在院子里手扣腰前站好,宫女们忙端了茶盅给她摆在身上。
竟是不到一个时辰,茶盅便摔了一半。
大家见她脸色不好,愈加气也不敢出了,只是默默陪着小心忙碌。
唐雷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他可是一直尽忠职守,从旁数着呢,有好几次都到了七八十步,那茶盅才摔下去的。
归娴冷睨他一眼,斥道,“有屁就放!”
唐雷红着脸俯首道,“主子,您这厚底宫鞋本就不稳,这么走法不成,这石板路还成,若碰上个土坑,或者是别人给绊一跤,您整个下盘都不稳了。”
宫门外进来一人,接着他的话茬说道,“这走宫步,就如练武功一样,先得从马步练起。当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要想一晚上就达到吸血鬼踩着刀刃如履平地的地步,无异于异想天开。”
在廊下快要打盹儿的宫人们见是太子爷,忙打起精神行礼。
慕锦却没心情看他们,视线只盯在归娴身上。
她头上朱钗与步摇满头,脖子上挂满了项链,一身上下叮叮当当,看上去很美,却也有点滑稽,像个偷戴了大人首饰的小丫头,却也叫人心疼。
他说的大道理,归娴自然都明白。
这其中,还不只是平衡的问题,还有,人类与吸血鬼的差异。
那些吸血鬼个个力量强大,轻功绝顶,还长了翅膀会飞,莫说走路走不过人家,就连跳舞,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