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怎么做才能离开呢?我心思急转,眼睛转动,看着旁边那些恐怖的人头,我心中暗自思量,现在的办法基本没有,没有任何办法的我可以说是被逼入了绝境。但是我只能说,天无绝人之路,就算是现在这个积极危机的时刻,我那还算是没有废掉的脑袋灵光一闪,总算是被我想到了办法。
如果说我现在行动困难的话,那么爆破符就是给予我的一个催命符,这种近距离的爆炸,对于我还是灵体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伤害,所以,在这一有短短几秒中的时间,我那握着刚直舌头的右手便是猛然按在了地方,一股猛烈的吸力把我的手死死的吸住,但那舌头也是被我按在了下面,我能够感受到一瞬间我手上的鲜血便是被那墙给吸了进去,不仅如此,他就像是一只贪婪的水蛭一般,不停地吸着血。我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血液的流失,但是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借助自己的手臂,我只能尝试着做最后一次的努力。
把自己抬起来,随着上半身的缓缓抬起,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缓缓的离开,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是感觉到到了背后一阵巨疼。
那种强烈的疼痛就像是被人给咬了一口的执拗的疼,狠狠的转过头去,却是看到了一个光头的顶部,我看着那不断地把我往前顶的光头,恨不得给他来这么一榔锤。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爆破符瞬间引爆。我却是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我手指上夹着一张符纸,轻轻一笑。
爆破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被猛然炸裂的疼痛,只是我还是坚定不移快速的挡在了我的面前,对于自己已经炸的面目全非的手,根本就没有管他,因为我知道,对于生命来说,一双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等到那威力过去,看着自己手中化为飞灰的符纸,左手在止不住的颤动,这一次,可以说是下了血本了。
从墙上,不,应该说是没有墙了,我看着面前的条条大路,周围还是有着一些稀疏的小草。我,回来了。
随着精神的放松,我便是再也支撑不住的躺倒在地。看着自己近乎于脱了一层皮的左手,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没有笑出来便是晕了过去。
而等到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谭瑞特那张担心的脸,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不禁如此,还有一种不知道混合了什么东西的臭味,与消毒水的味道结合起来,闻起来更加的怪异,这种味道并不怎么好就是了。
我皱着眉头,看向了自己的手,上面还有一些钢钉在,又是狠狠的皱了下眉,我好像是晕过去了,遇到了鬼打墙,还有脖子鬼,爆破符。
想到这里,我方才感觉到自己的腰间有些隐痛,稍稍想要移动一下身体,果不其然便是感觉到了一种被撕裂的疼痛。不敢再动了。、我看像谭瑞特那有点嫌弃的眼神,苦笑了一下,无奈的说道:“我动不了。”
谭瑞特只是看了我一眼,好整以暇的说道:“你看上去还不错。”
我苦笑,知道她还是有些在意那个时候我调侃他的事情,果然女人都是小心眼,好吧,虽然被嘲讽我自己竟然不生气,反而有些小兴奋……果然自己就是个受虐体制。
我心中默默地唾弃了自己一番,随即便是赔上了一副笑脸,说道:“好吧,对于路上的那件事情,我想你道歉,我一个大男人小肚鸡肠,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谭瑞特看着我一副狗腿的模样,更是厌恶的皱了下眉,冷哼道:“你这幅嘴脸真叫人恶心。”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只能无奈道:“好吧,这样的附和你又不喜欢,我都给你道歉了还不行嘛?”
谭瑞特脸色一变,竟然恨声骂了我一句。“呆子。”随即便是在我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