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殷秀云不解,难道是他儿子想通了。
“我去过高雄一趟,当然也知道妈你顾忌的是什么。”
“至于她和穆少涛的关系,我也调查了一番,虽然结果并不尽人意,但是比我原先想像的好的太多。”
“我想妈,其实你应该早就知道的。”他看着眼前的殷秀云,指的当然是穆少涛和萧伶葵是兄妹的这一层关系。
“我现在快满29岁,已经离30岁不远了,对感情对人和对事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各项经验都不足的小伙子。
“感情的问题是我自己的事,我并没有打算要麻烦妈你替我把关。”
“再加上这些年来,妈你一个人拉扯大我们兄妹四人已经够辛苦了,像这些小事,琐碎的零沫儿,哪里会麻烦妈你啊!”
“既然妈回了台湾,就到处转转,我让小薇回来做你的向导,带你四处看看,散散心,也别整天都闷在屋子里。”
“Keira那边的话,她常年住在英国,对台湾还不是太熟悉,就不用麻烦她了。”
“如果她要来冷家做客我是非常欢迎的,只是,对于婚事我没有这个意向,Keira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说开了这层对大家都不好。”
“至于萧伶葵,妈现在不想谈她,那我们就不谈,等妈哪天心情好了,想要见上她一面,我会让她跟你当面一起谈谈。”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既委婉也没有争辩,而是选择了最简单的避开方式,只字不提。既没有否定殷秀云对萧伶葵的反感,也没有认定了母亲的执着,一昧的顺从。
这样的冷少誉比起三年前是更加成熟了,更加懂得争辩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或许真如他所说的,他快30岁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这让她想起了多年以前,那时候冷氏没有崛起,她的丈夫冷从云还是个小小的出纳员,小薇才刚出生没多久。她一个人拉拔着四个孩子,日子过的清苦,可是却也很幸福。
靳浩从小是最听话的,也是她操心最少的,几乎从他上国中开始就不用她操什么心。
顷寒虽然是一匹脱缰的马,喜欢到处惹事,可是一嘴的油腔滑调也哄得她每次帮他填平捅出的篓子过后,都是一副喜笑颜开之样。
而少誉,却是她从小操心最多的。读书的时候,因为他太老实,高中的时候曾被同学算计绑架,差点儿丢了命。那时,她最担忧的就是怕儿子再一次的受到伤害。几乎是每天都让阿明寸步不离地跟着,那是其它两个兄弟都没有的待遇。
大学毕业后她直接把他留在了加拿大的公司里实习,替他规划着每一步,甚至连未婚妻的人选都给他挑好了,可是那时候他却怎么也不同意;终于被关在屋里三天以他爬窗户逃出别墅而告终。
那时候,她急的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没找到。
那时候台湾的分公司刚刚起步,靳浩便自告奋勇地想到台湾去,她想着让阿明到台湾碰碰运气,不曾想还真的让他给找到了。
那时候她真的想过的,因为从阿明给她的那些照片上看,跟那个叫萧伶葵的女孩子在一起时,冷少誉真的很开心,那是她这么些年来都不曾见过的。
哪个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幸福!
可是那天当她兴高采烈的买着见面礼要去租赁的房子见未来的儿媳妇儿时,却听到了两个女孩儿的谈话,大致内容是关于萧伶葵的过去。
于是为了儿子的终身幸福着想她让阿明去查了萧伶葵的底细,没想到倒真的让她查出来8年前glory那段肮脏的过往,在夜总会拍卖过的待过的女人,有多干净,有多纯洁。
她只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