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熠权声音暗哑,视线聚焦在她干燥的唇上,生生压制住想要滋味的渴望。
“乔南歆,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备胎?嗯?”
备胎?乔南歆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里面暗潮汹涌,深得看不到她的倒映。
她舔了舔唇,轻声说:“不是,以前算不上,现在……江熠权,我想跟你谈恋爱。”
江熠权因为她前一句话还铁青的脸,下一秒又变得愕然,跟看怪物似的打量着乔南歆。
乔南歆见他不言不语,脑袋蹭了蹭他的额头,很亲昵的动作,因为醉酒的苍白小脸透出晕红。
“江熠权,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是一座山?还是一层纱?”
“你追我?”江熠权终于说话了,声音淡淡的不惊波澜,情绪不明,脸色冷清。
乔南歆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松开了手臂,淡淡说:“是我自作多情了,放我下去,江先生。”
“这就是你追人的态度?”江熠权冷嗤,点评说:“太没诚意!”
“是你这头老牛不识时务,嫩草送上门都不知道吃!”乔南歆不甘示弱,口不择言了。
“老牛吃嫩草?”江熠权似笑非笑,虽然他只比她大八岁,但他很喜欢这个不恰当的比喻。
乔南歆被他不怀好意的笑弄得发毛,愤愤的挣扎:“都老牛了还得意什么!除了我这么好心谁还要你!放我下去!”
江熠权:“……”
于是,老牛很干脆的把嫩草放下去,不过不是把放在地上,而是放倒床上,随即倾身覆下……
“江熠权!流|氓!色|狼!禽|兽!”乔南歆从床头滚到床尾,始终逃不掉男人火热的大掌。
乔南歆本就醉酒无力,更不是男人的对手,最后连骂也骂不出声了,被男人狠狠吸干了氧气。
“乔南歆,我答应你。”他停在她头顶粗重的呼吸,胸膛里的小脑袋不安分的扭动着,看不到他眸中的笑意。
虽然有点本末倒置,都结婚了还要倒回去谈恋爱,但她总算承认了他在她身边最亲密的位置。
这种喜悦,不亚于成功的谈下第一笔生意,捞出自己人生以来赚来的第一桶金。
分别洗漱之后,两个人躺在客厅沙发上吹着空调,打开天窗看着高空蔚蓝里的璀璨星河。
“江熠权,厉衡和厉姥姥对于我来说,不是亲人胜是亲人,从今以后也只是亲人。”
乔南歆枕在男人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说出中午就想说出的解释,眯着杏眸很是惬意。
她知道江熠权介怀着什么,只是中午他没给她机会解释,而她又被电话叫去任务了。
她的七岁到十八岁,除去上学时间,其余时间里有一大半都耗在了厉衡身上。
从来都是她在追逐着厉衡的步伐,在学校上学,在外面玩乐,甚至包括到他家里蹭吃蹭喝。
厉衡家境困难,吃得简朴,她却吃上了瘾,尽管厉衡头脑精密,做菜却实在没天分。
她从那时候开始就缠着外婆教她下厨,小小年纪的她,承包了厉衡家里的厨房。
有了这样的绝技后,厉衡终于不再赶她离开,累了的时候还可以躺在他的单人床上睡觉。
即使后来厉衡和乔阳去了麗云岛外面上军校,她还是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坐轮椅的厉姥姥。
那么野猴子一样的乔南歆,竟然也有为了男人洗手作羹汤的时候,还发生那么早,那么久。
她陪伴着厉姥姥的时间,比自己的外婆都长,也比厉衡要长,厉姥姥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