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他贴在她唇畔低语,单手将她一双挣扎的手腕举到头顶,吻上她细嫩纤长的脖颈,带着一股狠劲的疼痛。
“痛!轻点!江熠权!你是属狗的吗?”
脖颈刺痛,乔南歆不由骂人,胸前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性感撩人:“很喜欢玩是吗?”
乔南歆微愣,男人的手掌已经趁机穿进衬衣,所到之处如星火燎原,小小的空间里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
“江熠权!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我要离婚!马上离婚!”
乔南歆推搡不开,气得低声抗议,冷气充足的环境下还流了一身的汗水,全身却越来越软。
“是我把婚姻当游戏还是你?离婚之后还想要嫁给其他男人吗?乔南歆,你想都别想!”
“江熠权你有病啊!我们是合作关系,协议到期我就会离婚,我啊——”
心脏的位置倏的一疼,过度吸取之后是细密缠绵的温存,乔南歆低低的叫了一声,分不清是疼的还是酥的。
“乔南歆,你是个聪明人,问问你自己的心,你有没有爱上我,嗯?”
“神|经|病!”
乔南歆咬牙切齿,面色绯红,心跳如雷,她一直把这种感觉归于正常荷尔蒙分泌,与爱无关。
她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个男人?他对她来说太过神秘,危险,霸道又专制,她可不是受虐狂!
“提醒你一句,你会议的时间到了,耽误了江大总裁的金贵时间,我小小警察可赔偿不起!”
她从意乱情迷里清醒过来,推着埋在胸口的男人,随即他就抬起深沉如潭的黑眸,冷冰冰的。
乔南歆咬着唇和他对视,一副倔强又隐忍的小模样,似乎取悦了他,不悦在缓缓的消退。
“不离婚了?”他摩擦着她绯红的小脸,浅浅的流连在腮边,耳畔,眼睑,唇角。
“我——”乔南歆美眸一瞪,刚要反驳,却被他趁机溜进口中,恣意品尝。
乔南歆再次气喘吁吁,罪魁祸首“好心”的将她搂起来,却被乔南歆愤愤的推开,跟防狼似的要开车门。
“乔南歆。”江熠权并未阻拦,不紧不慢的说:“我奶奶应该给你说过,她身体不好,最多还有一年的寿命。”
乔南歆停住,很想说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可是想到江老夫人的温婉亲切,忍不住有些难受。
“一年。”他再次将她圈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缓缓说:“一年后你若还想离婚,我依你。”
乔南歆深吸了口气,就在江熠权蹙眉,以为她又要反驳的时候,她平静说:“好。”
反正协议期限就是一年,到时候即使江熠权不同意离婚,她可以拿着协议去找律师诉讼。
违约金不是小数目,她也不想为了逃脱狼窝,而钻进另一个虎口,呵,何必挣扎来挣扎去呢?
“痛不痛?”他手臂上移覆上她胸口,说:“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好了伤疤忘了疼,就那么喜欢刺激?”
乔南歆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初生牛犊,什么刺激就偏玩什么,不管是飚车还是射击。
乔南歆对他动不动就轻薄的举动无法制止,只能视而不见的免疫,哼了一声:“我咬你试试!”
“好。”江熠权倒是爽快,摊开双臂:“你来。”
“……”假流|氓碰上真流|氓,乔南歆却不得不认输,玩火的下场,最后倒霉的是她。
“我走了。”她气嘟嘟的下车,再次冲进必胜客,暗暗腹诽着翻来覆去两个字:流|氓!
她的冷饮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