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那天,自己在干些什么吧……”
米灼年的心顿时就像沉入了大海,窒闷,而生疼生疼的。
那天,她和乔承铭……
好像是最后的希望之火也被无情浇灭,就连生命的力量都被那句话一样全部抽走。
七年前,江珠儿在上海遭遇火灾,同时不同地,她和乔承铭在帝京开房。
从此,她和乔承铭连见一面都是痛。
因为那时候,江珠儿还是乔承铭的女朋友……
这是用命都不能偿的债!
忽地,米灼年向后朝椅背靠去了,整个人都在刹那间虚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珠儿,你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今天是他的婚礼啊,如果你还在在世上某个角落,看到他就要娶别人了,你就不会心痛吗?
你就甘心这样看着吗,
她闭着眼睛,用一种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低语,
珠儿……你就不会心痛吗……
“死去的人,早就没有心了,”那人开口,声音很冷,就像幽灵一样回响在她的耳边,“米灼年,我不过就是拿她来骗骗你而已,没想到你还真的会上当,真是傻的可以。”
沉默了一会,米灼年很自嘲地笑了。
“是啊,不然你以为除了她,还有什么能骗到我?”
“呵,这话说得可真高尚,兜兜转转到今天,你们还不是忘记了江珠儿,很愉快地旧情复燃了吗?”
“你是在为珠儿抱不平?”
“我为什么要为那个贱女人抱不平?”那人笑,刀片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脖颈,“安静些,否则我会忍不住割断你的喉咙!”
………………
酒店,礼堂,所有的人乱成一团。
“乔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们也不知道会出这样的状况……”
派去接米灼年的司机逃逸了,两个人迟迟不来,手机也全部关机,打不通。
婚礼还有十五分钟开始,而主婚人还没有到场!
乔承铭现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阴郁来形容了,浑身透出来的郁气,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生压抑,没有人敢上前打扰,只有张总经理硬着头皮上前解释。
乔父乔和翀和乔若水都在现场,脸色自然也绷得很紧。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但他们终究是见惯大风浪的人,静默片刻,乔若水开口柔声地劝道。
“承铭,主婚人不在就算了,姑姑也有认识的人,叫她们来办,肯定不会比灼年差的!”
乔承铭已经换好了白色的礼服,优雅地坐在金丝绒沙发上,俊逸地就像从天而降的神祗。
“没有她,婚礼不办。”
七个字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话语在他口中就是那么轻描淡写而毫不在意,可是,不办?那意味着什么?
作废?乔承铭难道是这个意思?
乔若水立马有些急了,“承铭,你怎么回事呀,一个主婚人而已,有没有都无所谓啊!”
乔承铭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的身形极高,在人群中有种睥睨众生的感觉。
“爸,这件事我以后会给您一个交待,”他顿了顿,又看向乔若水,道,“姑姑,我心意已决,没有她,婚礼不办。”
身后,刚从后台跑过来的朱鹭溪在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都如中惊雷!
婚礼不办?
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
“乔承铭,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