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的时候,你就叫我宏儿好了。”
她柔柔的一笑:“你也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我再对你用这么宠物化的昵称不妥。”
拓跋宏拼命的想拉近他和安可儿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也不便操之过急,他略小清俊的脸上大滴着一丝宠溺的微笑:“安姐姐说的是,我都你的。”
“好了,言归正传。我这些年,曾经无意的听说,皇朝还有一位小皇子,我我问过凤仲离,凤仲离告诉我那位小皇子是纳兰皇后所生,是朕的吗?”
拓跋宏的脸色微微一僵:“安姐姐,我……其实最怕你问起这件事情,我就怕你伤心。我们大食国派到皇朝的使者回来,亲口告我们,那位小皇子,就是纳兰皇后的亲生儿子。那位小皇子,成日都黏在皇后的身边,一口一个母后的撒承欢膝下,母慈子孝。”
安可儿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定不动,她的心蓦地,很痛。但是,又具体说不出是因为什么。似乎并不完全是因为陛下。
安可儿沉默了许久,然后默默问道:“那个小皇子,今年几岁了?”
拓跋宏道:“听使臣说,小皇子今年已经五岁了。”
安可儿的心,蓦地一寒:“五岁了。那就是说,在我离开帝都的时候,他应该已经出生了,就算没有出生,肯定也是早就在妈妈的肚子里了。”
拓跋宏忽然走进了她几步,一脸的温柔亲切,即真诚又懂事的样子:“安姐姐,你不要太难过。再次回到那个伤心的地方,对你来说还是太勉强了。不如……姐姐你要是能信得过我的话,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全权为姐姐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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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淡淡的笑了笑:“宏儿,我这次去,是要办一件很要紧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为我代劳,只能我自己去做。”
如果是没有听到青衣的话,或许,安可儿不会起任何的疑惑,也许就真的如拓跋宏说那般,不在踏入帝都一步了。
但是,既然已经听到了青衣说的话,她就不能装作没听见。还有她心中那种魂牵梦萦的思念,似乎又什么在召唤着她,一定要去帝都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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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可儿穿了一身夜行衣,悄悄的潜入了使臣的驿馆。
她想找青衣。
因为,今天在靖南王府见到青衣的时候,青衣分明就是还有话想跟她说。
青衣为什么说她有一个儿子呢?难道是真的?可是她为什么不记得了呢?
没想,当她悄悄的摸到青衣住的地方之后,里面确实空空如也。
安可儿四下一看,空空如也。
她呆愣着站在房间里,默默的猜,青衣知道她的踪迹之后,应该是去找她去了。
所以,他去找她了,而她又来找他。他们两个就这样相互的错过了?
郁闷的一屁股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解解渴,随便也等等他。
熟料,安可儿一杯茶水下肚,却觉得越来越渴。
安可儿忍不住又喝了几杯,知道她头晕腿软的时候,她才终于知道了,有人在水里下药!
她赶紧摸了自己的脉搏,仔细的确认着,不是致命的毒,确实情药药之类的东西。
此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女子柔媚似水的声音:“侯爷,侯爷,您在里面吗?”
安可儿一听,吓得赶紧就将拉住给熄灭了,造成‘他’已经就寝了的假象。
她现在全身火热,难耐……儿门外,却又这么巧,有一个女人送上门来……她的脑子飞快的一想,心想,大概是,大食国的哪一个了不得的女人,看上了青衣的美貌,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