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紧张到僵硬的身体,一听到这句话,就蓦地放松了下来:“叫,叫不出口……”
他哑黯的低笑着:“你乖一些,我才会更温柔一点,懂?”
安可儿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她没必要自讨苦吃吧?
她忍了忍,还是硬着头皮叫了声:“夫……君……”
话音刚落,那怒物就狠狠的低入,不见半分的温柔怜惜,飞快的律动着。
她尖叫出声。
男人的黑眸蓦地一沉,俯下身去,就连她最后的尖叫声,都被他吞入口中,化成细碎的呻/吟,在他的唇齿之间婉转。
……
黑夜,那么漫长,就像以吞噬浴望为生的魔魅,以夜的姿态弥留在人间,永远都不知餍足。
……
东方的天空微微泛白的时候,他才将最后一滴都捐了出来,喷洒到美妙难言的里。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抽身。
这一场,酣畅淋漓。
轩辕殊珺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袍,坐在桌前,用毛巾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汗渍,精壮的胸肌,沟壑分明的人鱼线,白玉一般光滑而结实的肌肉,光是这么袒露着,莫名得都会显得男人味十足。
他大概的收拾好了之后,就走到窗前,将信号弹放出了出去。
白色的烟火在微微泛白的天幕绽放,并不是十分的显眼。
接到了信号,青衣就落在了窗前:“拜见陛下。”
“玉枢带来了?”
“是。”
青衣谨慎的从身后的包袱里取出了一个锦盒,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呈给了轩辕殊珺。
“退下吧。另外,拿着九纹龙印,去门下省传朕的口谕,让门下省长官拟旨,今日是朕生父的忌日,不上早朝。众臣如有要事,可到末时,再去璟瑄殿进谏。”
“是,陛下。”
青衣接过了印信,离开。
轩辕殊珺拿着玉枢,走进了里间,饶进了屏风后。
映入他黑眸间的是一片旖旎的春光。
才多看一眼,他似乎又有了渐渐复苏的趋势。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能吸干男人的美艳的妖女。
他微微的勾了下唇,目不斜视的走到床边,然后取出银针,在她纤细洁白的指尖上轻轻的一点,嫣红血珠子就从她的指尖冒了出来,然后滴落在了那块会喝血的石头上。
受到了它所喜爱的鲜血的祭祀,玉枢渐渐的散发出红光。
轩辕殊珺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心随所想,在那片红光里,就显示出了一个巫祝的术图腾。
此时,他的手上,已经托起了一颗夜明珠,将这图腾引导自己的掌心,然后,再用这个夜明珠把这图腾引向昏迷不醒的安可儿的头上,那泛着红色微光的图腾,就尽数隐没进了她的头颅之中。
最后,他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额头,能消除记忆的巫祝仪式就完成了。
轩辕殊珺看着那被他滋润的莹润动人,还泛着微微粉色的唇瓣,顿时食指大动。
双唇压下,辗转啃咬,褪去了枷锁,放肆,恣意,纵情的亲吻着。
除了嘴巴,他哪里都不敢用力的多吻,身体各处都是浅尝辄止,因为怕留下痕迹。
他掌心,紧紧的抓着的那颗夜明珠,名叫沧海遗珠,是巫祝之术最重要的法宝,一直都藏在皇宫的藏宝阁里。
因为安可儿看到都是上古的文字,翻译起来有了偏差,所以,她误认为‘沧海遗珠’就是‘月神之吻’。
其实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