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害小白的,应该是小白做了过分的事情。所以,才会被金宝宫的护卫伤到。”
安可儿缓缓的点点头,若有所思,这位神秘的主人,还是朕通情达理得都有些过了。
好像,他真的很相信她。
她忽然生出一种想去见一见他的念头。
可是,她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理由去见他。
忽然,小喜一拍脑袋:“我觉得怎么怪怪的呢,好像少了一点……原来是少了陛下……陛下人呢,今晚没有留在金宝宫吗?”
安可儿纠结着眉头,扁扁嘴,真是什么心塞就说什么吗?
小喜埋怨着:“祖宗,你也真是的,今天都惹了陛下不开心,怎么不把陛下留住呢。”
安可儿叹了口气:“所以啊,留下他,会更不开心的。”
小喜恨铁不成钢:“祖宗!你明明知道陛下的心里只有你,你随随便便勾下小指头,陛下就被你牢牢的绑在身边了。”
“你还小,大人的世界你不懂,太复杂了。”
小喜气岔了:“我比你大,我都十九岁了。”
安可儿苦笑:姐的沧桑你不懂。
“祖宗……”
安可儿捂着被吵到快要生茧子的耳朵,最后还是用一锅鸡汤摆平了小喜。
不然她今天晚上估计就要受到心灵和耳膜的双重摧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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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微微亮,安可儿就起身了。
她今天要去御史台上班。
“祖宗,你说一个好端端的娘娘不做,偏偏要这么折腾着自己呢?好好的美人不去,偏偏要换个男装出去东奔西跑的。别人家的娘娘现在都还在香喷喷的软被子里睡着舒坦觉呢。你看看祖宗你……哎……”
睡得比狗晚,气得比鸡早,黑眼圈都快掉到胸上了,还好胸大,托着住,气场!
安可儿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只要一沾上床,满脑子都是轩辕殊珺和慕容怜香在床上欢快的翻滚的画面。
所以,早上,趁着天还有点黑,就干脆在自己的宫里换了男装,打扮成小太监出去,反正她也是又腰牌的。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轩辕殊珺也许以后都会一直留宿在各妃子的床上。努力的播种、耕耘。
因为凤家在后宫已经没有什么势力了,所以他可以高枕无忧的生娃娃了。
越想,她就越是心塞。
她也赶紧振作起来,去找她的出路!
小喜看着了安可儿,她已经选好了今天的人/皮面具带好了,小喜默默的来了句:“祖宗,你今天的心情是有多郁闷,这么选了一张便秘脸?”
安可儿哭着笑了。
等安可儿到了御史台,她的搭档几乎是笑到哭了。
“哈哈——哈哈哈——”
安可儿烦躁的合上公案上的文档:“你要是再笑我,我就把你扔出去!”
搭档君努力的忍住笑,擦了下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东方兄,我说你为什么请假呢,原来是被人打到毁容了……究竟是谁这么缺德,打人专门打脸?”
安可儿看到他憋着笑,脸上都抽筋了,叹了一声:“想笑就笑吧,憋成像我一样的便秘脸就不好了。”
“哈哈哈——”
今天御史台里传出的笑声,格外的爽朗。
御史台的御史们都是两人一组,一个是金牌御史,一个是银牌御史,相互监督,相辅相成。
安可儿的是金牌,她的搭档的就是银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