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出于帝王的职业病,不容许别人的忤逆和抗拒,本想温柔点哄哄他的小女人,可是身体已经先于思想,左手虎口伸到她的下巴上,狠狠的扣住!
他冰冷而带着魔性的声音,令人生畏:“别动。”
安可儿下巴被捏的吃痛的皱了一下眉,然后就乖乖的不敢动了。
从前给轩辕殊珺当小奴婢的阴影一直保留到现在。
曾几何时,她每天‘奴婢该死’八百次,分分钟被掐下巴,从早跪到晚,跪到腿抽筋,时时刻刻都要担心陛下一个不高兴,就摘了她的小脑袋。
当小奴婢的可怕回忆,深深的烙在她的脑海里,会让她一辈子都对这个男人保持着一个敬畏的心。
帝王画眉。
本应该是闺房之内的情趣,但是他脸上却不见轻佻促狭的浪子状。
轩辕殊珺画眉画得十分的细致,认真,且耐心。
男人那一丝不苟的样子,险些让安可儿产生错觉,还以为陛下这是在认认真真的阅览的奏折。
这么男人素来邪魅,不羁,而且是严重的面瘫症。除了处理朝政,基本上很难能看到他脸上会有这么认真的表情。
轩辕殊珺画好了,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就像是再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终于在优美的唇畔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意:“朕的美人,倾世无双。”
任何女孩子被夸漂亮都会开心,更何况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夸赞,她的心里早就美得冒泡了。
可是,小女人十分的傲娇,还故意把头别到一旁去,一边偷笑,一边微微的哼着:“你弄完了吗?陛下,你也该好好的听我说话了吧。”
修长的指尖拂过她莹润的唇瓣,他的眸色微微一沉,哑声道:“还没有。你这唇色不好看。”
不好看?!
安可儿美丽的大眼睛瞪着他,傲娇的哼着:“不好看?!怎么不好看了?陛下你能找出比我好看的女人来么!”
轩辕殊珺邪肆的一笑,用指尖捻着她的唇瓣,把涂在她唇上的胭尽数擦掉,然后他的薄唇就覆了上去,啃咬。
“唔?!”
安可儿每天都被他偷吻,强吻,抱着吻,压着吻,各种花式吻都不带重样的,其实,按照道理来说,本来早就应该是厌烦了。
但是,每一次接吻,她都心悸不已。
而且她还能在接吻的时候,感受到男人不同的力道和方式,甚至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吻她的。
譬如现在,在褪去了最初的狂野和占有之后,他的吻剩下的就是缠绵缱绻,细水长流一般的情深。
他那优哉游哉,不疾不徐的亲吻,就好像时间都是为了他而准备的,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亲吻她。
这个吻,真的很漫长。
那是有史以来,她被吻过的最长的一次。
直到她松开她,安可儿才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了,微微的喘息着,胸脯一起一伏的……很厉害。
轩辕殊珺深邃的黑眸,氤氲而迷醉,深深的将她娇羞的模样锁在自己的眼眸里。
修长你的指腹轻轻的碾过她红肿的唇,哑黯的嗓音噙着笑意:“这样的唇色,才是最美丽动人的,以后朕天天为你的唇瓣上色,好不好?”
安可儿吓得腿软,差点从他的大腿上摔下来。
她的脸红扑扑的,微微的嘟着嘴:“你……你这个老色狼!是想让我的嘴巴一直肿着,然后变成香肠吗?”
轩辕殊珺一把又将她捞进了怀里,揉搡了起来:“不管你被吻成了香肠唇,还是生孩子变成了水桶腰,那都是因为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