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被慕容秋逸压在床上的时候,早该晕了。
司徒御医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说错了什么,被陛下着突然爆发的火气深深的给吓到了,收拾了药箱子:“丫头最近可能还有些殚精竭虑,阴虚上火,体内湿毒重,所以才会晕倒。陛下,微臣熬药去了,明天天一亮,就给丫头喝。”
说完,司徒老头就抱着药箱遁走。
静悄悄的大殿,只有陛下那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缓缓靠近,最后做到了自己的床边上,
安可儿心底蓦地一惊!还以为陛下又想把她搓来搓去,没想陛下却端起了一碗汤药,喂到她的嘴边,灌了下去。
但是她隐约能听到陛下捏着勺子柄的手,咯咯作响,她真的很担心,陛下会不会一个忍不住,又把勺子给捏爆了。
清凉的琼浆,是宫廷秘药,对女人十全是大补,什么阴虚阳虚都不在话下。轩辕殊珺亲手喂了她几勺子之后,安可儿对里面的某种草药的气味儿十分的过敏,她不想再喝了。
于是,她就悄悄的闭气,硬是把这顶级珍贵的从喉咙里逼了出来。
琥珀色的琼浆从她的嘴角流出,在洁白如雪的肌肤上一路蜿蜒而下,妖娆的流动着。
轩辕殊珺眸色一沉,他的小女人,就连睡着了,都这么诱人。
他抽出一方素帕给她轻轻的擦拭着嘴角,却眼尖的发现她的眼珠子在乱转!
他的黑瞳微微的收紧,她分明就是醒着的!
轩辕殊珺邪肆一笑,将手中的勺子,渐渐的探进了她的口中,以某种频率,暧昧的搅动着:“既然你身体湿重成毒,朕就帮你把身体里的湿……抠出来,如何……”
安可儿欲哭无泪,这个色情狂啊。
她都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还好,轩辕殊珺是个爱干净的人,一边捣鼓着,一边还帮她擦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她忍住了。
安可儿本来以为忍住了就没事儿,没想到,陛下开始扒她的裙子了:“该下面了……”
她的脸红,到,爆!这样给她上刑,她可忍不住啊!
安可儿当机立断的醒了!
她满脸的潮红,哦呵呵呵的干笑着:“陛下……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轩辕殊珺幽邃的黑眸中压抑着一丝喜悦,只要看到她清醒过来,身体无碍,看到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对着他眨一下,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什么都没说,欺身压过来,将她抱紧!
她溺在那股淡淡的好闻的龙涎香里,忽然觉得无比幸福。她想着这招这么管用,下次再继续用,唔……头痛,肚子痛,姨妈痛,一天一次,一周不带重样!
不过,以她这种平均一天惹怒他八百次的速度,安可儿估计她可能直接装尸厥会来得更加管用一些。
耳边传来了男人低沉而又疲惫的声音:“你知不知道朕会担心你。”
安可儿情不禁的唇角微微的上扬,也有点心疼这个男人:“知道,谢谢陛下的关心……”
为了不到她的伤口,轩辕殊珺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将她抱住,这个角度,也刚刚好可以完全的欣赏到女人姣好的容颜,他把自己粗壮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上,那像柳枝一样纤柔的腰肢甚至对他的手臂都不堪重负,惹得她不舒服的婴宁着:“陛下,你压着我了,手臂拿开一些。”
轩辕殊珺凝眸,这样纤细的腰,怎么受孕?怀胎十月,这样的小蛮腰会不会断掉?
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压住了她的唇瓣:“不要说话,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安可儿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