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最爱的花!
还是先敷衍住陛下再说!免得轩辕殊珺再叨叨叨叨的长篇大论下去,她的肚子都饿得扁扁的了。
安可儿收敛了脸上厌恶和不屑的情绪,低着头,语调勉还算是强柔:“陛下您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可是,咳咳……陪陛下睡觉这件事情,能不能容我在考虑三天。不说别的,就说我的月事也需要个三四五六天,才能结束啊,就算我现在答应了,陛下,也……咳咳……你懂的……”
安可儿偷瞄了一眼他,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轩辕殊珺黑着一张脸,他明白,是因为有几次差点强抱了她,勿让这个小女人以为他是个色急的男人。
轩辕殊珺冷谑道:“男女之事,总是要你心甘情愿的。你是应该好好考虑清楚,不要总是口是心非跟朕矫情,让朕扫兴。”
安可儿默默的白了他一眼?扫兴吗?可是她怎么觉得,她越是拒绝,他扑得就越是凶猛!你说得这么好听,为什么不柳下惠一把?
心里虽然在暗自腹诽,但是表面上依旧的毕恭毕敬:“谢陛下体恤,陛下真是谦谦君子,以德服人……”
安可儿还没有把马屁拍完,忽然眼前一片高大的身影投下来,陛下高大的身躯近在咫尺!男性干净而好闻的气息,就这么淡淡的笼罩着,好像要将她拥住一般亲密。
她吓得往后退一步,但是,只要想到她还有大姨妈撑腰,于是她就挺直了腰板,看看他究竟是在发什么情。
轩辕殊珺伸出手抚摸起来她那一头披散的长发,柔顺的发丝如同流水一般倾泻在他的指间,静美得醉人,低醇的嗓音淡淡的说道:“你的长发真美,为什么不束发?”
安可儿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她还以为陛下的眼睛里只有她的嫩肉,没想到陛下还这么文艺。
她回答这个问题倒是没有什么可以犹豫得了:“哦,因为我不会束发。常香不是走了么,那些发簪子我都不会用,你们这里的发带,一点弹性都没有,没一会儿就松了……”
蓦地,她又被打横抱起。
安可儿一个重心不稳,本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意识到她这样动作很暧昧之后,她又立即松手,一双雪白的小手,放在胸前护住衣襟,小声的提醒着:“陛……陛下……月事里真的不行……”
他垂眸,冷睨着她:“所以,在你的脑袋里,无时无刻都都想着朕会要你?这样放荡,难怪担心朕满足不了你。”
安可儿脸一红,紧紧的咬住嘴巴不说话了。
高大俊美的男人怀抱着她走向铜镜前,然后将她放在座椅上。
纤影绰绰的铜镜里,映出了天下最美丽的一对儿,宛如璧人。
她呆呆的望着铜镜里正在为她绾发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这个认识轩辕殊珺,她凝眉,一下没忍住突然就从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陛下,你是不是还会绣花?”
原本十分享受着青丝缠绕的指尖,就这么徒然的僵住了,轩辕殊珺的脸色蓦地一沉,冷声讥诮:“若是绣花能让朕享用到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朕倒是愿意试一试。“
安可儿干笑两声,然后就彻底的闭上了嘴巴,继续心惊胆战的让他享受她的头发。
刚开始,安可儿以为陛下只是一时兴起,看到她头发美,忍不住摸上一两把。毕竟他那双粗粝的大手看起来并不是十分的灵巧。
没想到她却渐渐的发现,他绾发虽然没有常香那么细致复杂,但是却相当的熟稔,不一会儿,就在她的脑后绾起了一个清爽而优雅的青云髻,未绾起的长发,都被他拨到一边,如同一条娟秀的溪流,从香肩一路垂下,静静的流淌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