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抬头,手中乐曲倒是老到的未断,权非同冷兴趣缺缺地瞥了眼,但见管家小步跑来,竟又是一幅古怪神色。
“不见。”他摆手打发。
“爷,这人您想见的,一定见的。”管家小心翼翼道。
权非同嗤笑一声,“这真真是可笑,便是当今天子也得看本相是否有心情。还有我一定见的人?”
这话倒是不假,管家不敢再卖关子,“爷,这位不是别人,却是——”
“美人在怀难怪不肯见,相爷既不见小人,小人只好改天再来拜访了。”
不远处树后探出一个脑袋来,笑嘻嘻说道。
权非同?一时?愣住,头就那般微微仰起,好半晌方才从喉头挤出四个字来:“本相得空。”
他又道;“你们统统退下。”
那琴师有些迟疑地问:“爷,奴婢也要退下吗——”
“你说呢?”权非同微微眯眸反问。
琴师一惊,立刻起来收琴,眼角余光却又忍不住朝来人方向偷瞟了半眼,这青年的模样和自己竟有两分相似!
只是他颊上却有着伤疤,发色半白,但眼中神采却熠熠有神。
管家领人悄悄退下。
权非同静静把她看了好一会,“你怎么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