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眉心,微微苦笑,“你说,我这不帮,她肯定要伤心,颓靡不振,我如何能见得她如此?若帮吧,老祖宗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岂是能轻易被说服的,我一说,只怕她连我也恼了,何况,我也不笃定,这无情救公主,是要见机上位还是出于真心?”
萧司膳不住点头,“姑姑为难,奴婢明白,还真应了那句,说不是,不说不是。该怎么办才好?”
“你坐吧。”红姑夹了筷子菜,明显没什么胃口,很快便搁下箸子。萧司膳蹙紧眉头,趁隙在苦苦思索,突然她一拍桌案,“有了。”
“噢?”红姑心中一喜,“怎么说?”
“姑姑,奴婢听家兄萧越提及,这权非同与我大周宗室终有一战,奴
婢提议,姑姑还是向太后娘娘提议,但你要公主做个配合,另外到时……”
……
连欣接下数天又是茶饭不思,听说期间冯素珍把她带到连玉寝殿用膳,也只将将吃了几口,另外听说慕容定接管六扇门并不顺利,当中有捕快并不信服,内外都是事情,孝安又是生气又是心焦,到连欣寝宫把她狠斥了一顿。
连欣这年来性情大变,也不似往日与她大吵大闹,只跟她说了句“我想见无情”。
“这小子哪里好?爱上这么个人,你早晚得后悔,到时别向哀家哭!”孝安旧话重提,一怒之下回了宫。
为无情的事,母女关系再次陷入僵点。
晌午听女侍来报,饭菜又是没动,想起女儿苍白的脸色,还有晁晃的事,孝安再硬的心肠,终归还是软了软,她是知道这个女儿的脾气的,你越是强硬,她越是和你对着干,无奈之下,打算过去哄她一哄,出门之际,却教红姑拦住,将连欣相求的事一一告知。
“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还想为那小子谋权,好啊,她不吃就不吃,饿死了哀家就当没这个女儿好了。”
孝安听罢,气得七窍生烟,朝红姑狠狠说道。
但话需如此,看到女儿憔悴的模样,心里还是不忍,咬了咬牙,还是打算出门劝去。
“娘娘,奴婢倒是有个想法,不如你先承了公主。”红姑见状,压低声音道。
孝安不由得大怒,“阿红,哀家知道你疼连欣,但她糊涂便罢,你怎也不知分寸?这权力哀家焉能随便给一个外人,还是和冯素珍有关系的人?”
“不,太后,你且听奴婢把话说完。奴婢这两天派人到六扇门打听过,这无情在当中甚得人心,他与冯素珍感情深笃,冯素珍如今是皇上妻眷,再者,晁晃与他势成水火,他更不可能置身事外,这不久若大战爆发,无情必定与权派为敌,他既是人才,何不借他些力量,让他全面收服六扇门众捕,成为对抗反贼的一股势力?两厢交战,他若被晁晃所杀,我们是已物尽其用,若他侥幸逃脱,战争将结,我们暗中派人把他除掉,伪成是晁晃所为。如此一来,公主也只能死心,不再纠缠,到时我们再为她安排婚事,岂非顺当许多?”
孝安本来沉着脸,闻言蹙眉沉思,良久点了点头,“如今定儿掌军,也无余暇兼顾太多六扇门的事务,那些捕快出身江湖,不比军兵入营便接受严格训练,有自己一套脾气,不易驯服,若叫无情暂时接管、教他为我们卖命,届时再除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如此,这傻丫头也能消停下来,不再与哀家争拗,一石二鸟。好,就依你所言。替哀家拟旨,下达六扇门,将无情擢升为总捕统领,慕容定不再代管。”
“是。”红姑一笑答应,心中也松了口气,这萧司膳在宫中历练多年,手腕计谋,倒真有一套。
当日,红姑除带去孝安懿旨,还带去了孝安的话,准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