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拉过她手,走了出去。
他方才替她穿鞋,素珍本还有些羞涩,闻言恨不得一掌甩他脸上。
两人携手而行,他问她昨天让她思考的两件事,素珍知道,和他对峙,这感情问题是持久战,一时半会说不清,有些东西要在潜移默化中攻陷,她此时自然不会过多纠缠,关心的也是这两件事,“你提醒了我无烟的事,我总觉得不妥,但此前什么都抓不住,自己事情也多,便并未往深里想去。昨天你提起,我和大伙商量了许久,但还是毫无头绪。”
“但幸好她没喝到酒,我总算安心一些。”
连玉略一沉吟,“此事先搁下罢,我再看。你冯家的事,怎么说?”
“我昨晚到吏部高朝义那里走了趟,调出我爹当年为官的资料研究,他老人家为官时间不长,也就三四载光景,”说起自己的父亲,素珍十分头疼,“平日为人嘻嘻哈哈,办起案来包公附.体,毫无遗漏的将朝中所有大人都得罪过了。能把人都得罪光,也实属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