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珍气结,脑里却又突然闪过丝什么:多数人……认出来……
她急得来回踱步,福伯却领人走了进来。她一看,笑开,露出两行洁白牙齿,“霍侯。”
来人正是霍长安,见她笑容灿烂,不觉失笑,“你这人怎么总是一副乐呵呵的鬼样子?”
素珍瞪他,“你这是什么话?倒是我遭逢劫难你老才开心?”
她说着,又咦了一声,“不对,这是早朝时间,我是有案在身,皇上特批不必过去,你怎么不用?”
霍长安笑道:“你不是知道我的封号吗?逍遥侯。这赋闲在家,除非边关打仗,方才必须上朝议政。平常我不想过去,可以不去。几年前,大周以北滨海倭寇横行,我领兵平定,曾负重伤,算是立了功,皇上恩赐了我此权。”
素珍想着那场海战,不禁一派激荡,对这位保家卫国的侯爷又多了几分喜欢,嘻嘻一笑,道:“你几次恩惠我尚未得报,来,我请你喝酒去。”
“好!”霍长安亦是爽快,立下应了。
反是素珍想起什么,“还是不对。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堂堂逍遥侯来我家不会就为了吃我这败将这一盅。快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