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脚还不麻利,这些管事伙计是要不得了。”季瑶池望向众人继续说道:“我本来也没想着将二十间铺子全部带走,我只带走十二间,给我的妹妹们一人留一间就当婚妆,给弟弟留了两间。如今亏损的铺子让我如何放心交给弟弟妹妹们。”季瑶池说完不动声色的看了下大家的神色。
显然姨娘们都不让了,一辈子就那么点月银,老爷只顾着官场上的事。平时被刘氏压制多了,此时都纷纷起来讨说法。难得大小姐如此明白事理还想着他们,同时心里也很愧疚,当初造谣季瑶池是废材的事可没少了她们的功劳,都是刘氏逼迫,众人怒极。
众姨娘脸色都不好了,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这时还亏损了。此时也不忌讳了,聚福堂骤然喧闹起来,齐齐的瞪着刘氏,纷纷向老夫人季丞相行礼道。
“老爷”。
“老夫人,老爷”。
“老爷,您可要给妾身们做主啊。”
年长些的三姨娘心酸委屈道“老夫人,老爷,难得大小姐出阁前还想着庶出的妹妹们,庶出的小姐出嫁本身也是靠府中添置嫁妆,咱们这些姨娘哪里能有什么可以给啊,那些可恨的下人们可不能姑息。将贪墨了咱府银两的人都送官府,求老夫人主持公道。”
“够了,都住嘴。”季丞相怒视着众人,转向刘氏:“说说怎么回事。”
季瑶池此时淡然一笑:“祖母,这是所有铺子的账册,请您过目。来人,将景德轩掌柜跟伙计带上来。”此时大家都没注意平时在府中地位没有二小姐高的大小姐哪里来的侍从,都气愤着心疼着那么多的银两不翼而飞。
老夫人生气的将账册直接丢到刘氏身上:“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当初看你懂事,我才扶你转为继室,任何事不超过底线我都姑且不计,现在你如何说。”
老夫人跟刘氏都看了账册,上面注明了哪里出错,哪里亏损,甚至自以为能得以掩盖的黑账都一目了然,整整二十三万两,两人心里都想,没人教季瑶池管理掌权内府的事更别说管账了。老夫人是因为不喜华氏而牵连季瑶池为此不冷不热,刘氏私心重更是不会教导她。
刘氏颤抖着翻完注明的账册:“老夫人,老爷,妾身冤枉,这些都是下人管事胡作非为,妾身是半点不知情啊。”
老夫人挑了下眉看了一眼季瑶池,这小丫头看似云淡风轻实则不容小觑,对待这些掌管多年的老人来说也非易事,她却轻而易举的指明道出。
转而怒视刘氏:“难怪你说小姐们的嫁妆办不出来,府中开销庞大,敢情都是贴补到你娘家去了!你不知情所有铺子的掌柜都是你娘家的人?还是不知情这些年你墨了府中多少银两?”
老夫人气极,一个从侧室扶正为继室仍不感恩还贪墨去贴补娘家,哼,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种吃里扒外的侧室,果然不是一般大家闺秀能做的事。
不理跪在地上的刘氏,和蔼的笑道:“瑶池啊,那些可恨的下人如今在何处。”
季瑶池恭敬道“回祖母,那些下人都送往官府,其他人都是夫人娘家的人,尚未处置,请祖母指点一二。”
老夫人欣慰季瑶池的知轻重,尊重自己,当即笑道:“你这丫头太心软了,将来如何掌管一个偌大的王府。”说完对外面吩咐道:“将那些人直接送官府查办”。
“你们不能送我们去官府,我们可是你们夫人的兄弟,睁开你们的狗眼,放开,放开。”外室的叫骂声让刘氏想直接过去打晕了他们,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
“姐姐,姐夫,快来救我们。”一听到外室的嚎叫季丞相怒视了一眼刘氏。
“原来真是夫人娘家的人啊?刚才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