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人的死亡时间不一样呢！”张小佛点点头，开始一个个的观察，试图从人骨的年代找出什么线索。张小佛知道福神潜伏在木德国的身体里，自己的一举一动肯定逃不过福神的眼睛，但是他却没有在乎，因为他在试探福神的底线。缩回到木德国的身体里的福神到底能够对自己的动作容忍到什么程度。
“你刚才说要杀了他，是真的吗？”曹婷问。
“我会！”
“你不是那种人！”
“……”张小佛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后问：“如果杀一人能就一百人，你怎么选择？”
“这个……”曹婷没想到张小佛会问出这个问题，略微思索了一阵子，这才说：“人的生命属于他们自己，就算他们的存在危害到了其他人，我们也无权决定他们的生死……”
“那你们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张小佛等不及曹婷说完，立刻反驳道：“按照你说的，你们就不应该去追捕那些违反法律的人！”
“你……”曹婷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终于不再开口了。有的时候说起别人是一套一套的，可是轮到自己身上就显然不是那么好受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会选择杀一人！”张小佛捡起一根人骨：“这根骨头估计有半个世纪了吧！”并且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一边气若游丝的木德国一眼。
“是半个世纪！”
曹婷和张小佛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的讨论每具人骨的时间。
……
“他不会死了吧？”曹婷发现木德国许久没有发出呻吟声了，担心的问。
“放心吧！不会的！他意思，附在他身上的福神也会跟着消失！”张小佛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这些人骨的主人离世时间不尽相同，不知道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曹婷也疑惑不解。
两人因为难题陷入了沉默。
“这些人骨的身上有着很相似的气息！”梁锐突然从上面下来了，把张小佛和曹婷吓了一跳。
“什么相似？”因为涉及到专业领域的问题，曹婷马上进入了对抗模式：“你从什么方面来证明这些人骨有相似的地方呢？”
“感觉！”
“感觉？哼！”曹婷立刻失去了兴趣。
“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张小佛也无法从这些人骨上找出其间的关系。
“它们都有着某种联系，仿佛一个村子一样，虽然联系不太紧密，可是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着亲戚关系！”梁锐也走到一堆人骨面前，取出其中一根，放在鼻子底下仔细的闻了闻：“气味非常相近！”
“你就凭闻的？”曹婷觉得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太荒谬了，光凭闻的就能够断定尸骨之间的关系。
“他不是人类！”
“呃！”
张小佛一句话就让曹婷沉默了。
“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张小佛问。
“这里虽然有许多人骨，但是却没有死人的气味。不管新死的还是死了很久的，都只剩下骨头……自然情况下这是不可能的！”
经过梁锐提醒张小佛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而且这里很干净，虽然有尸骨可是却没有死气，这里连一丝灵魂的气息都没有，这些尸骨仿佛就是很普通的东西。”
“这是特殊情况吗？如果平常的情况下呢？”曹婷问。
“人死之后一般尸骨是灵魂最为流量的东西，不管灵魂最后的归宿是哪里，留下的尸骨之上还是会有残存的气息，所以我们路过公墓区的时候会感觉阴冷，就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