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那就……那就……”可是项玉的能力也就到此为止，在张小佛期盼的眼神之下，吞吞吐吐。
“如果没有明确光源而看得见对方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些景象是直接投影在我们的脑道理的……”
“怎么证明？”出于职业习惯，项玉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
“你闭上眼睛都能够看清周围的一切！”
张小佛说完，项玉半信半疑闭上了眼睛：果然和张小佛说的一样即便是闭上了眼睛，周围的一切还是历历在目。
“那我们到底是肉体在这里还是仅仅是精神在这里啊？”项玉茫然的问。
“现在我们有两种方法可以尝试。第一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第二就是让我们精神醒过来！但是进行这两者的前题是找到另外的两个失踪的人，毕竟我接到的委托是找到三人！”张小佛对项玉说着自己的打算。
“跳下去？这里深不见底啊！”项玉跟着往下看了一眼，立刻缩回了脖子，不好意思的解释：“我有点恐高！”
张小佛没有理会项玉的耍赖，自行解释：“我们都在四楼消失。而鬼楼有两层，并且无限重复，这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猜想我们现在所处的高度是实际上楼层的四楼或者五楼。从这么高跳下去的话，有一定的生存几率。至于另外一种假设，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四楼……可能性还要小点，而且我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这样啊！”项玉有些失望：“但是怎么去找另外两个人呢？”
不用项玉提醒，张小佛也在思考。仔细比对照片和他现实所见的公寓，发现宿舍楼的第一层和现实中公寓的第四层高度似乎差不多。原先的单位宿舍是在半山腰上，而后来的公寓显然是把山地往后推了一点。如果失踪的另外两人不在这一楼的话，那么就应该在上面。
张小佛把头探出走廊的外沿向上看，发现上面也是黑漆漆的一片，如同公墓区的墓墙一样。
察觉到张小佛的意图，项玉弱弱的开口了：“你不会是要上去吧？”
“总要试试吧！”张小佛双手一撑四肢就落在了走廊的边沿之上，像只猫儿一样。
保持平衡之后，张小佛尝试着站起来，但是走廊的扶手实在是太窄了，张小佛几次都不能完全直立。
“我扶着你吧！”项玉总算想起了自己的地位，上去抱住了张小佛的双腿。
张小佛借力踩在了项羽的肩膀上，双手够上上面一层走廊上的空隙，然后就吊在了空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