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一城进了浴室,晓律把剩了小半的汤碗放下,琢磨着他刚才说的话,忽然就想到了苏静欣害得她流产的事……只是,这样的委屈虽大,她怎么跟他说呢?还有,今天父亲老泪纵横的模样仍在眼前,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在苏静欣有生命之忧,需要秦一城照顾的时候,说出苏静欣的可恶之处,让秦一城对苏静欣失望呢?
“来,把剩下的汤喝了!”
“秦一城,你不是进浴室洗澡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我后悔了,怕你不认真喝汤,等你喝完汤我再离开……乖,来,张开嘴!”
“秦一城,我自已来就好了,不用你喂!”
“别动,一定要喂!是我不好,刚才就应该喂你的!”
刚才?
晓律瞪大了眼睛看着秦一城,慢慢地咽了一口汤。
说实话,不管刚才现在还是以后,她都不想让他喂,自已喝多舒服!
夜深了,夫妻两人躺在床.上,晓律背对着秦一城,侧卧着,秦一城从背后贴过来,手心暖到了她的小腹上——“老婆,我看你是真受了什么委屈,就是不想跟我说吧!”
“秦一城,别说了,我们两个现在这样,静静地偎在一起,不好吗?”
“不好,你有了委屈不跟我说,就是不信任我!”
听了秦一城的话,晓律一时怔住了——像他这样纠缠下去,还能睡吗?
于是,她故意问道,“秦一城,你知道女人的生理期为什么叫‘例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