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时候,他看到方才还极力反抗和挣扎的这个少年康熙的妹妹,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于是,他便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信守承诺,把封堵住她那樱桃小口的左手手掌给拿开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你竟然敢和我皇兄称兄道弟,还敢直呼我皇兄的名讳,我,我看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直呼大清皇帝对面名讳这可是要杀头的。还有这上书房可是我皇兄平时看书和歇息的地方,连那外边的大内侍卫都不敢闯进来,我这个大清的公主都不敢随便进出南书房,你说你可以随便出入南书房,还说这南书房是我皇兄专门提供给你居住的。
“你说出来,鬼才信呢,反正,我是不会信的。我看,你这个人年纪不大,口气倒是挺大,到时候,我把你躺在我皇兄平时歇息的这一张床榻上睡觉的事情告诉给我皇兄的话,我看是我皇兄杀了你,还是会杀了我。真,真是岂有此理,竟,竟然在这皇宫大内之中,头一次有人敢威胁本主公。”
被松开了嘴巴的建宁公主,赶紧退后在了床边两三步开外的地方,一边伸手安抚着胸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瞪着一双杏眼,对坐在床榻上的王凯针尖对麦芒地进行反击了一番道。
不等王凯搭话,站在床前的建宁公主顺过气来后,打量了一番这个坐在床榻上胆大妄为竟敢轻薄她的身子并夺走了她初吻的陌生年轻男子。
当建宁公主看到了这个陌生年轻男子虽长相清秀俊朗,他身上穿着一套宫中太监的服侍后,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眉头紧锁,横眉倒竖,面红耳赤,伸出她的右手食指,指着坐在床榻上面无表情的陌生年轻男子,恼羞成怒地斥责道:“方才,你竟然敢轻薄本公主的身子,还夺走了本公主的初吻。你若是一个宫中的御前大内侍卫也就罢了,本公主看你长相不错,本公主也就认了。可是,你这个狗奴才,你竟然是一个太监……”
听到盛怒之下的建宁公主,说他是一个太监时,方才坐在床榻上的王凯自知理亏,愿打愿骂任由她而去。
可是,此时此刻,王凯实在是忍耐不下去了,觉得这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的侮辱,而且,还是出自一个女人之口,这比听到别人叫他“小凯子”更加地觉得羞耻。方才,还面无表情的他,立马就面目怒色了。
思忖至此后,王凯当即就打断了她的话,为了打击一下这个清廷公主的销赃气焰,他摆出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嘴角挂着几丝坏坏的笑意,进行反驳道:“公主,我虽然穿着一身太监的服侍,但我不是太监,我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若是公主不相信的话,为了证明我是一个男人,我现在就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让你好好地瞧一瞧我这个真正的男人。”
话音一落,王凯就微微低下头去,三下五除以二,就把外边穿着的太监服侍给脱掉了,只剩下了里面穿着的一身白色的衷里衣。
而站在距离床榻两三步开外的建宁公主,起初还以为坐在床榻上的这个小太监就是嘴硬,以脱衣服来吓唬她而已。可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坐在床榻上的那个小太监竟然真的说到做到,把外套给脱掉了。
而坐在床榻上的王凯,看到方才还气焰十分嚣张的这个清廷公主,在见到他脱掉了外套之后,立马就站在了原地不敢动弹,还闭上了双眼用一只手掌遮挡着,并且,害臊的面红耳赤。
见此情形后,王凯先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继续往下脱。可是,他觉得为了让这个清廷公主亲口承认他是一个男人就必须接着往下脱才是,那怕是做做样子也行。
于是,王凯就放慢了速度,开始慢慢地解开上身穿着的衷里衣前排纽扣。方才,他脱掉了外套连眨巴两眼的功夫豆不到,此时,他解开一只纽扣都需要眨巴四五眼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