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就连咳嗽似乎也减轻了不少。翠丝有些惆怅地望望发呆的米拉,要是他真是自己的哥哥该多好啊。
温德尔脑门上挂满了黑线:“你不是从教廷出来的么?怎么还这么贪财?”
“哼,你见过哪个教廷的人不贪财的吗?”
温德尔想了想:“是啊,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你这个观点对我的演艺事业很有帮助,看来以后我也可以突破一下戏路,扮演一些神父之类的角色了。”
出了城门,世界一下子变得无比美好,空气中再也闻不到那种淡淡的血腥味道,为了平复心情,米拉通知所有人下车休息一会。
温德尔一下车就跳了起来,急忙找到米拉道:“你这路不对啊,明斯克是在南边,你怎么出的东城门?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米拉淡淡地道:“你想得太多了,我们只不过顺道去看一个朋友而已。”
吃货抱着一盆虎皮凤爪跳下车来,快腿探手想要先捞一个,却被吃货几勺子打退:“还没拌好呢,你猴急个什么?”快腿嘿嘿两声闪到一旁,吃货左顾右盼道:“不是说开会吗?怎么没动静呢?”
“开会?”米拉的神经又开始敏感起来:“你们要开什么会?为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有什么不法的勾当瞒着我?”
快腿笑嘻嘻地道:“没什么勾当,就是刚才塔伦说他居然没有外号,我们琢磨着给他起一个呢。”
塔伦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嘟囔着道:“为什么一定要有个外号呢?我觉得塔伦这个名字就很不错啊。”
“在你们乡下或者还不错,但是我们以后是要到处去做任务的,到了外面你就会知道,叫塔伦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比如独眼的名字叫莱尔,前天我在街上随便喊了声莱尔,马上就有七八个人应声,所以,你不觉得还是独眼叫起来更加亲切方便吗?”
“而且呢,我们出来混的,难免会结上仇家惹上是非,要是留真名就太危险了。万一有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说,我叫你一声塔伦,你敢答应么?你应还是不应?应了就随时有可能被吸到葫芦里面,一会儿就化成了脓血。”
塔伦张大了嘴巴:“啊?”
米拉看不过去了:“你别听他胡诌,这是东方华国那边传来的故事,是虚构的,哪有那么厉害的葫芦?”
塔伦一本正经地道:“别说,真的有很厉害的葫芦的。我们隔壁村就有这么个故事,有一家的葫芦种得特别大,他们家本想敲一个来吃,结果一下子同时掉下来七个,化成了七个小娃娃,口里还唱着歌呢: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翠丝听得入了迷:“后来呢?这些娃娃后来怎么样了?”
塔伦抓了抓后脑勺:“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被怪蛇叼走了吧。”
伊莎贝尔笑着问温德尔:“我猜,这里最需要隐瞒真名的就是你了吧,你的外号是什么?”
温德尔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而伊莎贝尔的眼光也马上瞄向了他腰间的钱袋,温德尔立刻投降:“好了,我招,我招还不行吗?我就剩这么一点老婆本了,你别一直惦记着好不好。”
伊莎贝尔皱起好看的鼻子:“从你闪烁的眼神,浮夸的动作,我可以断定你在骗我,你一定还藏着更值钱的东西。不过先不管那些了,快说,你的外号是什么?”
“来斯迪威城以前,他们都叫我戏子。”
“戏子?”伊莎贝尔看了他一眼:“****无情,戏子无义的那个戏子?”
戏子温德尔马上反击道:“伊莎贝尔还没有外号吧?要不要我给你起一个?”
“才不要,”伊莎贝尔笑眯眯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