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尔何辜多半没有说谎。以陆叶儿的武功,以陆宗念的能耐,以陆家的势力,等闲不会被什么病症给难住,但如果被难住了,那这病一定无比棘手。
尔何辜又道:“陆氏姐妹的病症,管仲平,你曾是陆宗念的至交,臧隽,你的医道在江东也是有数的,当年陆宗念四处奔走,不该没向你们提起请教过,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一些吧。”
秦征望向管、臧,臧隽默然,管仲平道:“那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似乎十分危急,但之后宗念兄再无提起,我还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
尔何辜放声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当年陆宗念不肯答应老夫的条件,后来是请动了严三畏,可惜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臧隽和管仲平都是第一次听说此事,心中都是微惊。
“也罢!”尔何辜道:“只凭这点秘密,就要换那天外之奥,多半不能,秦征,老夫今天就直告诉你,但你要记得欠老夫一个人情!”
“可以!”秦征道:“若你所言不虚,秦征承你这个情。”
“好!”尔何辜道:“秦征,你可知道陆宗念有几个女儿?”
“几个女儿?”秦征有些愕然:“难道不止两个么?”
“没有第三个了,是两个女儿没错,但那是当年!”尔何辜笑道:“至于现在,只剩下一个了——陆叶儿,陆思儿,她们二人,其实是一个人了!”
秦征先是又愕了愕,以前经历过的许多疑点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忽然之间又想到了沈莫怀的婚礼,想到了陆老夫人的安排,他猛地望向葛长孙,陡然间双目圆睁,终于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