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来。
月季儿双泪长流,尔独明怒道:“哭什么!做老子的女人,有这么难受吗!”
月季儿的心素来柔软和善,就连面对尔独明这样的人,也起不了恶念,泣道:“我并不是说你不好,只是我的心里已经有人了。你硬要这样对我,我心里难受,却无法反抗,所以哭……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尔独明自幼随尔何辜走南闯北,尔何辜只凭需要与喜怒杀人,对生命全无怜悯,若起兴时,也从来不将女人的贞操当回事,尔独明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杀人取命如草芥,淫-人-妻女若等闲,而那些女人,心甘情愿的便欢喜交合,受他逼迫的必愤怒痛恨,无论前者还是后者,尔独明都能从中得到强烈的快感,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月季儿,面对他的强迫虽然痛苦,却不仇恨,甚至还带着怜悯,这就让他进行不下去。
“你心里有人?谁!”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任何人都不会告诉……”月季儿泣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他心里也没我,但这份念想,我愿今生今世,都烂在心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