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炉来,不想却失之交臂。”又安慰秦征道:“不过秦兄弟你放心,且别说陆姑娘武功通神,就算她手无缚鸡之力,在这江南地面上也没人敢动她!”
臧夫人笑道:“那是!凤剑陆宗念的千金,谁敢开罪!”
秦征早疑心陆叶儿就是陆宗念的女儿,只是那层窗户纸始终没捅破,这时听臧夫人一说便知自己的猜测不假,虽在忧心之余却不免为解开陆叶儿身世之谜而一喜。
臧夫人忽道:“我知道陆姑娘哪里去了。”
秦征忙问:“哪里去了?”
臧夫人笑道:“秦公子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大过年的,谁家子女不回家过年的?此刻她必是在自个家里围炉呢。”
秦征一听有理,又道:“那季儿……”
臧夫人道:“她们二人既然亲如姐妹,到了陆家,其家人定要留客!”
秦征道:“她要回家过年也是应该,可也不该不告而别,书信也不留一封。”
臧夫人笑了笑,道:“或许是为了避嫌,也未可知。”
秦征问道:“避什么嫌?”随即想起自己与陆叶儿的亲密关系,这些天怕是臧爱亲早看出来了,一时心思一乱,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臧夫人笑道:“陆姑娘毕竟是大家闺秀,有些行事,或许另有考虑,不能太着痕迹吧。我琢磨着,且到正月,必有消息!”
秦征道:“承夫人贵言!希望如此!”
刘裕笑道:“岳母都发话了,那就一定如此!”
当晚围炉欢聚,刘裕见秦征仍然有些心不在焉,取笑道:“怎么,嫌弃蜗居简陋、酒肉无味么?想必秦兄弟不至如此!我知道了!肯定是不想留在京口,想去乌衣巷围炉去!”
秦征一边喝酒,一边问道:“乌衣巷?我为什么要去乌衣巷?”
臧隽笑道:“宗念兄家就住在乌衣巷啊。”
秦征啊了一声,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刘裕笑道:“兄弟,别着急!今年肯定去不成了,明年陆家的围炉却肯定有你这新姑爷的份!”
一家子笑笑说说,倒是热闹得过完了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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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卷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