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运未必算得上是最惨的,可是就是因为这种平淡却注定悲剧的宿命,才让人不得不感慨。
“那,后来府上都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呢?”宫黎显然是岔开话题,太明显,他虽然算不上一个十足优秀的道士,但却是个好人,凌氏的遭遇大概是让他有了些触动。
“韩氏过门后,在阿珍原来的房里,时常会传来阿珍从前的琴声。阿珍的东西时不时就会翻动,府里曾交代过下人,不允许再动阿珍的东西,那间房自她走后就一直锁着,可谁知道,就跟有人住似的,天天变换。还有下人,看到阿珍夜里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我儿书房前……”她越说越悬乎,声情并茂地描绘当时情境,我是寒毛全竖起来了。
在她继续说下去之前,我起身打断,“不知府上可有空房,安排我与大师住下,我们想要亲自一探虚实。”
宫黎在身后,吓得直戳我后腰。
“哦?你们敢在此住下?”她出乎意料,却显得平静的很,“来人,安排两位在东厢住下。”
“你疯了么!”宫黎随我一路往东厢走,一路唠叨,看了看带路的侍女,压低了声音朝我吼,“你没听到老夫人说得有多悬吗?为什么不听完,我们听完就好了,何必亲自住在这里。”
“我不会听她说下去。”听得越多,我就越没有勇气亲自发现真相了,“但是不亲眼看看,谁知道,谁说的是实话。”
宫黎气得直翻白眼。
“喂。”我回身。“你见过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