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皇上的斗争越来越激烈的时候,盛家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站在皇上这边。后来皇上派柴尉前往边关驱逐入境来犯的戎狄,在他得胜之际,又派人暗施冷箭。柴尉重伤坠马,生死不明。
恰在此时,皇上下旨为太子选妃。盛父有意将盛清歌送进太子府,她知道父亲的打算后,荆钗布裙,打算独自离开家前往边关寻找柴尉。
离开的这夜,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却碰到了独自在湖边徘徊的盛清诗。而此时的盛清诗,被自己挚爱的白一泓当做弃子,正是万念俱灰的时候。
于是有了这场戏,虽然依然是一场对峙的戏,但也可以说是全剧唯一一次,女主和女二之间推心置腹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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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盛清诗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盛清歌,“妹妹明日就要入太子府了,这半夜三更的,还想走到哪去?”
“自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盛清诗的声音满是不屑,“妹妹是嫌弃那太子是个心智不全的傻子?听姐姐一句劝,就算是傻子,那也是天下最尊贵的傻子。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尉王爷,现在已经是黄泉之鬼,你就算千里跋涉去找他,又能如何?你忘了,从前你还是白一弘的未婚妻,后来还不是又被指给了柴尉?既然有二嫁,就该想到会有三嫁。我劝你,还是把那些无谓的儿女私情放下,老老实实去太子府当个侍妾的好。”
盛清歌缓缓抬起头,在清亮的月光之下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女子,语气一如以往一样笃定:“姐姐说的不错,我确实是要去找柴尉。”说着话锋一转:“不过,这不单单是为了他是我心上的人。纵然爹爹与他政见不合,朝堂之上多有倾轧,可是万不该在他为国家而战的时候暗施冷箭。姐姐,你该知道,这一箭,非但是射在柴尉的心上,也是射在千万将士的心上。”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又能怨谁?”盛清诗垂眸缓道。
“成王败寇,我自然知道。所以这话我也不会同爹爹说,但是我愿意同你说一次,”盛清歌道:“我们从小就不大对付,你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你。可是我始终记得,当年夫子以杨门女将的故事教我们,你气得满脸通红,顶撞夫子,斥责皇帝辜负了杨家。为此还被爹爹罚跪在祠堂。”
当年年纪相近的两个小姑娘,不过会为了一些脂粉钗环而互相怄气,但赤子之心未泯。而十多年的时光中,盛清诗在自己的嫉妒之心中逐渐沉沦,早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样。
“你……”在盛清歌澄净的眼神中,盛清诗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天,她偏过头去冷冷道:“那是幼时无知罢了,如今谁还会说那些童言童语。你向来自诩看得透彻,如今却拿当年那些不值一提的事来同我说,是想感化我,让我悄悄放你出府?”
“看得透彻,谁能真正看得透彻?朝局纷乱,人心难测,这几年来,世事浮沉我深有所感。如今反而觉得和那些虚情假意的人比起来,姐姐你可爱多了。至少你从不掩饰对我的憎恶之情。”盛清歌轻轻笑起来:“我知道你不会拦我,就算你心里憎恶我,但我这一走,盛家和皇上之间的裂痕会更深,这是你想看到的不是吗?”
“盛清歌,有时候我觉得你才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盛清诗说着,缓缓侧过身子,让出一条道路来,神情阴沉:“听说太聪明的人都活不久,你猜你还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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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这条过。”罗云熙脸上带了笑容,非常满意。
朵娅收起了专属“盛清诗”的反派表情问安宁:“又是一条过啦?”
安宁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罗导都说您是咱们剧组的福星呢,原来乔梓潼在的时候,一天能拍完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