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猜忌于他——不愿再提,即便再如何说,以妙萝的心性也绝然听不进去。
想了一想,又道:“妙萝,你可知道你与王勃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也不等妙萝回答,妙真又道:“你一心只念正道,而他则一心只念修行。正道有可能会变,因为谁也说不清楚正邪是非,正邪是非从来不是永恒不变。而修行,则是永无止境,也是永恒不变。你所见者,眼前。他所见者,无穷。这点,你不如他。”
妙萝眉头微蹙,眼神反复闪烁后一定,问妙真道:“那你呢?”
妙真叹了一口气,道:“我既念正道又念修行。故,我不如你。”
妙萝陷入了沉默,久久,突然开口,道:“师姐,回去后,你将掌教之位让给我。这样,你就可以一心去念修行了。”
妙真笑了起来:“你总算是答应了。”
随后,妙真又想起了一个人来,一个男人,她知道若非是上次武库之行让妙萝深受打击且还失去了东方青蔼,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答应坐上掌教之位,心中难免有一丝心疼。不过,妙真知道,眼下的情况,妙萝比自己更适合坐这个位置。
大劫之中,对于峨眉山的现状来说,执拗甚至偏激要比三思而后行面面俱到要更为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