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装了二百十一七块五毛钱。
众人兴奋的喧闹了半天,由着老卡说好了分配数目和物件,尸体已经被拔的精光,众人拿着物件准备返家了。
“把这个原丢回河里去?”众人看着已经没什么价值的尸体问。
“夯着呢么,这一看就是个有钱人,他屋里的人肯定会来找的,到时候我们再要上一笔钱 。”老卡头满面红光的看着尸体。
“就是,就是,老卡头,你说我们以后干脆直接捞尸体就行了,这一天天飘过来不少呢。”众人七嘴八舌的孪串着。
“那肯定嘛,但不能啥人都捞,你们也不敢声张,要不别人都知道了,那连个求都捞不上了。”老卡头警告到。
“就是,就是。”众人把尸体挂在了树枝上,划着羊皮筏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老卡头好久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了,在梦中,那一张张嘲笑的面孔,恶毒的语言,变成了一堆草芥风中散。觉得终于可一告别一生苦困后悔与唏嘘,交织千颗心,用爱驱走冰冻 歌声空气中 为世间多添个美梦。
就在这个美梦即将圆满结束时,老卡头突然看见了一个人向他走来,面色铁青,浑身冰冷,眼睛上放着两枚金币。老卡头觉得这个人无论如何看起来就是异常的眼熟。
再眼熟梦也醒了,老卡头看着昏暗的房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起了床,略微收拾下,来到了河边,冰冷的河水洗去了所有的踌躇。
没一会功夫,其它成员都到齐了,众人扬帆出河。
到了水电站,又是好一番战斗。
老卡头看着今天继续一无所获的收成。
在黎明破晓前,难过的侧脸。
就在此刻,昏云漠漠高窗暗,触目万象丧精光。势压穷泉天地紧,飞廉旋回忽奔忙。顷之竞看千叶动。
战斗在河面上的村里人是有经验的,像这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情况,一般都会靠岸,这风一大了,脚下的羊皮筏子狼奔豕突,极易侧翻。在这激流汇聚的高墙之下,翻船入水,可真是四六不靠,端的危险。
就在众人纷纷掉头准备靠岸的时候,入耳高低若巨浪。杂花乱絮横斜舞,浮埃碎石走仓皇。肩头案上拂未及,惊雷一声已过墙。
羊皮筏子卑微的匍匐在惊雷咆哮之下,袖手缩骇,莫不敢助。
筏子上的众人,卯足了劲头,不管不顾的疯狂加速,只想自己尽快脱离险滩,一时之间,乒乓五四,斗鸡走狗。
问:如何在10秒之内,从只能通过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水缸里,通过四只乒乓球呢?
答:先后有序,秩序井然,有人先走,有人殿后。
现在水面上的态势根本就是四个乒乓球同时想离开水缸的混乱,结局是谁都逃离不了。
“大家别慌,慢慢来啊。”老卡头站在羊皮筏子上,还算镇定的想安抚混乱的场面。
人群冷静了下来,挤来挤去也不是个办法,众人开始吆五喝六的安排这个先走,那个殿后。
如果不是万木偃仰枝索索,飞雨连翩入深廊。方怵壁间水精碎,又嗟湖心弱柳伤。丰隆呼嘘意未足。浇的人急头白脸,秩序会更井然。
众人在雨打风吹中,费事不洗的闪转腾挪着羊皮筏子,只想早点回家洗洗睡,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注意到了河面的变化。
涟漪点点的平静河面竟然开始翻腾起来,忽照幽冥乾坤煌。惟闻扑籁风雨密,扑籁何静待何惶。若惮忽若疑,心舒暂徜徉。
羊皮筏子编队不由自主的开始在河面打旋,没有方向,原地乱转。
这算怎么回事儿?所有人都既惊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