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算瘦啊。”说完,为了逗孔明英开心,还捏了脸上的肉给孔明英看。
孔明英又是一阵笑骂,孔小玉也看得哭笑不得,接了话道:“好在现在是六月里,正是石蚌从石缝里蹦出来到水草里躲着产籽(产卵)的时候,不然哪能一次抓到这么多,而且我猜啊,看这些石蚌焉头焉脑的,肯定是拿电鱼器去电才能抓到这些。
唉,想想早些年大集体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村里几个头大娃娃在山上放羊,这种季节想抓的话,随便一人就能抓到几十个半斤以上的,不过那时候家家都穷,煮的时候没点油味也腥的很,没多少人爱吃。
这些年里,生活好了也讲究了,这石蚌反倒是越来越少,上次你爸买那几斤,听说都涨到了50块一斤了,还不轮大小呢。”
“是啊,你半大的时候算什么,我半大那时候,别说石蚌了,就算是山上的.......”
孔小玉说完,孔明英也感慨起了她当年跟着长工在山上放牛时抓石蚌的往事,说到高兴时,已经满是皱纹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如孩子般的得意的兴奋。
看到奶奶和母亲高兴,余明月没有去打断,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安静的听着这些关于她奶奶和母亲儿时抓石蚌、捞鱼摸虾、爬树掏蜂巢鸟窝的趣事。
其实余明月也知道自己刚才抱怨的话不现实,而且听了这一阵后,余明月也明白了,这石蚌,并不是能像养鱼一样养的。
同时,也想到了正宗的野生石蚌,与过些年农经频道里播放的那些专家培育出的可大量养殖的杂交石蚌不同。
而且就余明月的了解,培育出来的,认真算起来已经不是正宗的石蚌了。
培育出的,比起正宗的野生石蚌,食用效果、药用效果差了很多,价格也低一些,但照奶奶和母亲说来,野生石蚌对生活的环境却更加的挑剔。
只有长年水源不断流的山箐、小溪、水潭一类的地方才适宜它们生活,周边还得有石缝、水草、杂草、一类的地方可以躲避天敌和过冬之用,更得有一定的树木存在周边,在夏日里遮挡掉大部分的光和热。
就算是在木棉市这种阳光充足,一年四季变化不明显的小城,当冬天气温低于10度以下时,石蚌也会找到藏身地进行浅眠,冬天里能抓到的石蚌数量减少,所在在冬天,想买石蚌吃,价格也会变得特别贵。
而五月到十月,是最好抓石蚌的时候,但这时,也真是石蚌产卵的时候。
按说,要想长远,就得在这时候给石蚌修生养息繁衍后代的时间,但因石蚌不但肉质鲜美,食用后还有很高的食补效果,特别适合老幼和病人食用。
特别是在农村里,谁家小孩子夜里频频尿床,吃上一两次石蚌就可以一觉天亮床不湿,所以被人传说还有滋阴壮阳的功效。
这样一来,养成了大家把石蚌当成补品来呼怕习惯,哪里还有放生的,只怕抓不到,更就谈不上合理捕捉了。
加着农村里大量使用农药,又出现了能把石蚌一家五代一网打尽电晕电死的电击捕鱼器......一环接一环,最终造成了石蚌数量越来越稀少,价格也越来越昂贵。
孔小玉婆娘如今的关系不说亲如母女,可也差不多了,一谈起各自的‘想当年’,就出现了种没完没了的趋势。
令余明月听了一阵后,插不上嘴的她,也忍不住悄悄在心里加快起了她的‘想当年’。
也就是在这时,她那两只原本就大就亮的眼睛,突然间更大更亮亮了起来。
因为在这时候,她突然想到了前世时,在农经频道看过的一部关于原生态石蚌养殖的记录片。
让余明月眼睛一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