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是干什么呢,小月你少说两句,这可是你舅母呢,怎么能这么跟她说话呢,你舅母本来就怀得不稳,你还来气她,不就个屋子嘛,我一会儿就去搬就......”
“不搬,我凭什么搬?”孔兴明没说完,牛桂枝就黑了脸吼道:“这事还真得说清楚,凭什么你大姐夫的亲侄子陈强能住,我们就....就不能住。”看到孔明英和余志清从对面走了过来,她又喊那么大声,看两人都沉着脸不高兴的样子肯定是听到了,所以牛桂枝后边的话说得有些心虚。
“兴明媳妇啊,你别那冲我家小孙女吼。”孔明英边被余志清扶着走过来,边阴着脸道:“你要真想问凭什么,那我告诉你,就凭那屋子是我家的。先不说我家是先答应了那屋要留给陈强住,就算是没有,现在我要让陈强那孩子住,你也得搬出去,就算这话当着你公爹孔明富的面,我也敢这么跟他说。”
孔明英心里是火极了,先不说她是多烦刚才牛桂枝那什么一口一个志清的亲侄子的喊叫,就是现在牛桂枝冲她孙女凶巴巴的吼那几声,她也是忍不下这口气的。这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比凶么,她难道还怕了这不要脸不要皮的大肚婆不成。
虽是下午三点过了,但街上还是热闹的,这边像吵架一样的动静,自是引得不少相熟或不熟的人靠过来想看热闹。
要是出凶比狠,牛桂枝哪里是孔明英的菜,而且她心里也知道她自己不占理,只是想耍赖占着那屋住下而已,毕竟嘛,住在那边每天早饭能吃不花钱的现成饭不说,白日里她还能回去看电视。
此时见惹来了孔明英和余志清,又被孔明英这么一顿的教训,周围还上来好些个看热闹的人,又是觉得丢人又能气愤,就只得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样,揉着肚子幽怨的看了旁边的孔兴明一眼后,就低着头委屈的坐到了冰柜后的高凳上。
孔兴明如今心里可全装着他这怀了孩子的媳妇,看到牛桂枝不停摸肚子的动作,心里又急又慌又心疼,还有些气来逼着搬屋子的几人。
“大姑妈,桂枝这怀着你,你别这样....你们少说几句吧,那屋子我都说搬了不是,我这就去搬。”说着,却没有出店的意思,而是开始关心起正肚子疼的牛桂枝。
余志清看为这事起了争执,心里也不舒服,担心孔兴明心里生了怨气,影响了这亲戚间的和睦,也不想牛桂枝真有个好歹,就尽力的解释道:“兴明和兴明媳妇你们也别生气,刚才小月要是没把话说清楚,我过后教训她就是,只是这屋子你也知道的,就那么一间,想着你们这百货店里也有地方,所以就想让你们麻烦一些搬到这边来住,小强那边......”
余志清话没说完呢,原本低头坐在凳子上的牛桂枝突然抬了头,抢话一脸委屈的道:“大姐夫,我们能住店里,你侄子陈强怎么就不让他住在他那食店里,他那店子里空着的地方可比我们这边宽敞呢,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还大着个肚子呢,住在这店里不说别的了,就是上个厕所什么都得多不方便啊,要是大姐在这,她也会心疼她这还没出世的亲外侄的。”
余志清被这话一下子堵得无语了,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沉着脸的孔兴明,又看了看阴着脸的孔明英。他哪里没考虑过牛桂枝正大着肚子的事,要不是看牛桂枝正怀着,他早几天前就应该跟孔兴明提这搬屋子的事了。
余明月也是很无语,但她没想这些,而是对牛桂枝这死皮赖脸的女人,和疼媳妇疼到不通情理地步的孔兴明觉得无语,没跟她家打一声招呼,就那么搬去住,现在却是这副像她家对不起他们夫妻两一样的,开始争起那屋子的住宿权了。
要说在余明月心里,陈强和孔兴明谁更亲,余明月肯定是选孔兴明,可她不是不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