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闹着玩的,快,来咱们这就吃罐头.......”
唐富贵捧着拧开的菠萝罐头,一阵的劝哄,结果发现嘴都说干了,余明月却越哭越大声,而田里还有那么几个人竟然还丢下活计往这方来了,心里怒极的唐富贵再也装不出笑脸,看着只打雷不下雨的余明月,直接脸阴沉了脸,一指头戳在余明月的额头上。
“死丫头!再哭,再给老子装哭,老子一巴掌拍死你,你信不信!”
这样的威胁,余明月根本不放在心上,看到唐富贵被逼得露出了真面目,余明月差点没笑出声来,却不得不强忍着,皱着小脸,更加大声的尖声哭叫起来。
“啊,奶奶,妈妈,小月要被坏人打死了...哇.....救命啊,坏人打人了......”
不用想,余明月都知道,应该是这边的动静引起了田里干活那些村民的注意,才让这在人前假仁假义的唐富贵急眼了,刚才她在菜园里扯兔草,可是知道这附近的田里,至少有十几二十个村民在干活的。
“村长,你在....你们这是怎么了?”
真是想什么怕什么,余明月的哭声,果然引来了在田里干活的村民,而这最先来赶来的,就是与余明月家有点亲戚关系的刘文红,刘文红家与余天周家是出了五服的老亲,但余天周家从去年起就一直收他家的菜,所以与余天周家的关系比起从前近了不少。
刘文红三十来岁,是个老实本份的庄稼人,刚才唐富贵两口子站在余天周家门前他就看到了,后来听到余明月的哭声,心里着急却又有些害怕得罪了村长唐富贵,但刘文红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几经思量后,还是不顾他家婆娘的反对,率先赶了过来。
此时刘文红刚从田里走到公路边,远远看到余明月坐在大门前大哭,好不可怜,刘文红心里一急就大声质问唐富贵,但质问的话出口一半,还是弱弱的改成了问句,但问着话时,却是放快了步子,向着余明月小跑过来。
刘文红的到来只是个开始,随后赶来的,还有同样与余明月家有点亲戚关系的陈清永,他家也是最早卖菜给余明月的一家。
“村长,小月不过是个娃娃,你有什么气,也别往孩子身上撒啊。”
陈清永边阴阳怪气的拉个声质问,边快步的走了过来,他家的田离这边远些,听到动静过来时,晚了刘文红一步,但陈清永这人是个不怕事的,而且去年为了村里那口鱼塘的事,就多少清楚了唐富贵的为人,此时压根没把唐富贵这村长放在眼头,所以说出的话也不客气。
陈清永不光不怕事,还是个有些头脑的,他从田里来时,就吆喝了几个同样在田里干活的村民来“看戏”。
看着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还被陈永清这样恶意的质问,唐富贵更狠不得马上掐死还在张着嘴边哭边喊“要被坏人打死了”的余明月了,但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此时对于他来说,如何解释这个情况,保持好在大多数村民们心目中的良好形像才是重点。
“陈永清你乱说什么呢,小孩子哭闹的话也能当真?你对我再不满,也不能张嘴就乱说。”唐富贵强压着怒气,声音显得有些粗哑。
唐富贵刚说完,余明月就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背着装了大半背篓的兔草,边擦“眼泪”边哭叫着向陈清永跑了过去。
“呜....陈表叔,坏人打我,我要找我奶奶,呜......”
余明月原本就是在眼睛都没红一下的干哭,但自听到刘文红的问话时,就死命的揉了几下眼睛,此时又边跑边装着擦眼泪的用力揉了几个眼睛,所以在赶过来的村民们看来,余明月大大的眼睛红得像个兔子眼,再配在余明月带着哭腔的控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