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我人才两空,你说,该怎么赔我的损失啊?”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你害的我......”闻听此言,秦寿立即争辩起来,却又被其父喝止了。
“混账玩意儿,说什么呢?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这位好汉说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不要狡辩!好汉能让咱们父子赔钱了事儿,就是天大的恩德了,别在这里瞎嚷嚷,给我老实待着!”
立即之间,秦寿就像泄气的气球,蔫了。接着,秦父唯唯诺诺地说道:“这位好汉,都是我儿子的错,使得您损失十万两银子。俗话说,子债父偿,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一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小可愿意陪你十万两的损失,不知好汉意下如何?是否能就此揭过此事?”
“十万两?秦老爷,你觉得十万两就能摆平这件事情?值得我如此这番作为,带着这么多人深夜叨扰?息我胸中怒火?”
“我跟你说,秦老爷子,如此大的年龄能有一子,实在是不容易,我也不想断了你老秦家的香火,也不是干那绝人子嗣的差事儿之人。不妨和你交个底儿,挑明了说,没有二十万两银子,这事儿就没完!”
秦老爷身体一颤,颤颤巍巍地说道:“好汉,赣县就是一个小县城,我们秦家也不过是比那些地主之家强一些,就算将全部的房产土地变卖,一时也拿不出二十万两银子啊,还望好汉宽恕一些?”
霍雄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懒散的走着,并不理会秦老爷子的哀求之言,也心知他说的应该是实情,只是说道:“我不管这些,反正我只认钱,期限是天明之前,必须让我见到二十万两银子。如果结果不令人满意,别怪我手段毒辣,弄出个什么屠戮满门!”
秦寿瘫软在那里,无力的喃喃自语着。老爷子也是脸色煞白,双唇直哆嗦。没有留给二人过多的时间,霍雄随即对着两名手下命令道:“你你,分别押着一个人,前往各个房间,找出所有的现银、银票以及值钱的东西。如果他们两个不老实配合,不用我教,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老大,我们知道该怎样做,就像对待以前的那些人,不老实就弄死,大不了兄弟们一个地儿一地儿的搜!”
秦家父子被带出去之后,张三来到霍雄的近前,有些试探性的问道:“团长,你真的打算向这父子俩要二十万两银子?江西这个穷乡僻壤之地,我可是很清楚,能够拿出十万两现银已经是极限。要想拿到二十万两,除非你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变卖一些房产、田产。”
霍雄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张三,你还是当过山贼的,怎么这点都不懂?打劫绑架,干的就是就地生财,漫天要价,管那么多干啥?”
张三露出尴尬之色,灿灿的笑了两下,转而说道:“如果这老小子真的凑不足二十万两银子,你真的打算灭了他们满门,一个都不放过?”
“老张,这些日子是不是太平稳了?是不是你过得太舒坦了?居然这么心慈手软,不像是那个打家劫舍的山贼啊?!”
张三刚想说什么,却被霍雄捷足先登了。
“这一家子少说也有个几十口子,我霍雄又不是屠夫?即便是好勇斗狠,我也不可能杀这些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何况多数都是一些丫鬟下人,又不是我的死敌,非杀不可。”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就是抢抢东西,为咱们崆峒山根据地多弄些银子。胡乱杀伐,只会影响少爷将来的壮举,一统天下的名声,我知道其中的尺度,明白进退。”
看到霍雄说的如此认真,张三顿时舒了一口气。虽然曾经上山落草为寇,他张三也是贫苦出身,深知平民的处境,想要什么样的君王。
当杨麟与他张三推心置腹之时,说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