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咱们分头行动!”
杜塞答应一声,紧跟在拉波德身后,离开办公室之后,分别朝两个方向离去,都是深色匆匆,着急不已!
然而,两人所不知道的是,他们刚一离去不久,就有一队士兵闯了进来,气势汹汹,一副捉拿要犯叛国贼的样子。
拉波德刚一来到底楼,就看见自己的另一个办公室之前,聚集了许多人,一个治安大臣处的监察长试图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却被国民卫队第十军的六十人堵在了门口,无法靠近自己的办公室。
虽然心中着急,拉波德还是强制按压胸中的起伏,看到如此情形,连忙大喝:“住手!都住手!”
刹那间,随着拉波德将军的一声爆喝,喧嚣的场面立即安静了下来,那个监察长也老实的站在那里。
拉波德迈步而行,快速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没有理会纷纷向自己敬礼的士兵,刚走到门前,转头看向那名监察长,沉声说道:“是找我的吧?什么都不要说,先进来再讲。”
士兵散去,分别返回各自的哨位,监察长答应一声,也跟着走进了办公室,并带上了房门。
几乎没有给对方多余的时间,拉波德立即就将马莱发动政变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以及种种作为,关押帝国大臣,杀害国家军人,累累罪行,大胆动作,惊得监察长目瞪口呆,更是冷汗直流。
对于监事长而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马莱这个人。马莱根本就是精神病人,就在几个月之前,就是由他亲自负责护送,将马莱从监狱之中押送到在精神病院的。
因此,拉波德将军刚一讲述了一大半,他就相信了,并且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又告诉了拉波德。
仅仅是沉默了片刻,拉波德将军就立即说道:“不行,这件事情还要找杜塞,咱们三人具体商议一下,才能做出相应的行动。”
“将军,我同意的你的看法。”监察长附和道。
“走,现在这个时候,杜塞应该还在办公室之内。”拉波德当先而行,向门外走去,不只是有意而为,还是忘了使然,拉波德并未提起杜塞在办公室稳住马莱的事情。
不久之后,两人就来到一个办公室之前,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推门就走了进去,只见杜塞正背对着他们,和一个身着军装之人对话,那身的军装镶嵌三色军章,代表着塞纳河地区新任长官。
即便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拉波德还是明显一愣,已经有了猜测,监事长更是惊呼道:“马莱先生,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以离开精神病院的。”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走入了办公室,很好的顺手将房门关上,并上上了锁。
杜塞一惊,回头一看,没有想到拉波德将军回来,再一听监察长之言,原本的一丝心存疑虑顿时荡然无存,刚想要说什么,就见监察长转而对他说道:“这事有问题,逮捕他。我亲自去治安部那边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拉波德频频使眼色,让他们二人看向那边,只见镜子里浮现出一幕,站在另一边的马莱,正偷偷地将手深入口袋,从口袋上的轮廓图形明显看出,那是一把枪。
转瞬间,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三人相顾一视,微微点头,同时动了起来,直奔同一个方向,不到一分钟,三人就将马莱制服,五花大绑起来。
两天之后,当马莱政变尘埃落定之后,得到平复,远在千山万水之外的亚洲,大廣朝,北平城内,北苑的军委参谋总部,杨麟与石氏这个军委副主席,以及其他的几名将领汇集在小型的会议室之中,屋子里回荡着杨麟的感慨之声。
“真是没有想到,如此这个关键时刻,巴黎居然发生了政变,扰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