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内二十五人,遇上你算我倒霉,直接说,想要多少?”
“老规矩,对半分,我吃点亏,再来九套,给我配全两哨人。”
高垣喊过燕子风勒令换装,他心不甘情不愿脱下骑甲,李长弓乐得直笑,换装后不等吩咐拨马就走。
“队长,给他十套,传令哨和我们穿这些,太丢人吧。”
“你带没骑甲的人去卫队,一句话别说,就在你小姑眼前晃悠,看她宇文洁给不给。”
高垣双腿一夹马腹,乌云长嘶一声四蹄腾飞直追侦查哨,燕子风拨转马头,带人去中军哭穷。
“怎么回事?”仇标长发现后厉声喝问,燕子风说过原委,他不由分说赶人:“回你们的行军序列,不许去卫队要装备。”
“等等!”卫队不再隶属标长,燕宁不是学兵,没受仇教练嘲讽式训练,打马赶过来拦住侄子。
“小姑。”燕子风装作委屈模样,就差没掉眼泪,自家人受苦,燕宁当场发作:“内务组,宿营后从各巡调整十套骑甲,谁家不给停发军饷。”
“还是小姑疼我。”燕子风眉开眼笑,领人飞快离开,仇标长又好气又好笑:“你真会假公济私,拿我的东西装好人。”
“演戏给谁看呢。”宇文洁不是笨蛋,燕宁发脾气,她不好再装作没看见,并马而行后低笑道:“你发话我敢不给嘛,可从哪队去调换啊?”
“护旗哨和各小队长。”燕宁气犹未消,心疼侄子是一回事,亲卫队不大受待见,正好借此让人明白,高垣的亲卫队仍是王牌。
两人说话时梅英赶过来,听说后当即赞成,宇文洁撅着嘴去下令,令狐清低声劝慰道:“你别犯傻,运输队来时好装备多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会亏了卫队。”
“我那会小气到不给装备,气不过高垣,昨天让我和卫队扮恶人,梅英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骂我呢。”
“他当时一个兵没有,不找你找谁去,这才说明没把我们当外人。”令狐清耐心解释:“亲卫队誓师时大出风头,如今重建不露点锐气,各巡长谁看得起,一群造谣生事的囚犯。”
“倒也是,他整顿好亲卫队,我们不需再承担标队军务,专心护卫郡主,亲卫队和卫队,名字不一样,他当亲卫队长,卫队都得受节制,鬼都知道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