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刻感觉到真正的满足与幸福。
许明被医生叫过来的时候,女儿已经抱到了病房,看到哭吵的女儿可能因为没有生到儿子很失望,当即就骂起来:“看看你生的贱种,就知道哭。”
张桐菲没有理他,住隔壁床的一个叫白雪的产妇看不顺眼了说句:“你的女儿长得多漂亮?皮肤白白的,鼻梁高高的,十只指头长长的,一看就是个富贵相,哪有父亲这样说自己孩子的?虎毒还不食子呢。”
许明这才絮絮叨叨的走开。
或许真的是因为女儿一天变一个样,越来越漂亮的女儿让许明觉得很有面子,这才真正的接受了孩子。
孩子生出来不久,张桐菲就要求跟许明打结婚证,许明就是不想跟她办手续,总是以离户口地太远为借口。张桐菲说担心孩子上不了户口,许明说不用她担心,他有关系,所有的借口兜被他堵截,张桐菲也就想着下次再说。
后来因为都城租房子比较贵,就打算回南方都市那套小房子住,可以省下一笔租金钱,许明后来也同意了。
回南方不久,许明的姐姐带着儿子出现在张桐菲的面前,张桐菲为了想跟许明早点打结婚证,第一次见面她十分讨好这个姑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姑姐在短短三天内就挑出她生活中很多的缺点,例如在屋子里面梳头,例如把梳子放在吃饭的桌子上,例如上厕所冲多了几瓢水,后来张桐菲尽量少冲两瓢水,姑姐又说她厕所冲不干净,又说她吃饭碗里还剩了饭粒,然后又说她倒掉剩菜不节约,而且,她罪大恶极的把许明前妻的衣服扔掉了。
每次姑姐都到许明面前这样告状,许明立马就过来骂她父母死得早,没有家教,他姐姐怎么都教不变,说就只猪都知道怎么做了。临了,让她用心的听姐姐的的教导,好好做人,不要让人检出毛病。
张桐菲也都小心翼翼的改正错误,就连转个身都不敢在姑姐面前转,万一转身不对又要受教,许明只要听他姐姐一告状又会说到她死得早的父母身上,又会嫌弃她有爹生没爹养,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张桐菲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听着,她实在不想吵架,所以她没有说些什么,大学毕业的她是真正靠成绩考上来的正经大学,而许明不过是考不上正式大学读的野鸡大学,他连个正经大学都考不上,口口声声指责她没有教养、不聪明、不受教,可他呢?他的父母就教得好?
张桐菲叹口气,在孤苦无依的情况下,她咬着牙忍气吞声,耳边听着这个男人停止不下来的声讨,眼里看着故意在旁边做这个事做那个事的许明的姐姐,那个老女人满脸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后来,许明终于是回到都城去了,姑姐失去为她执行任务的人终于安静了,可第二个月许明又回来了说是把都城的加点托运过来,他要检查。
张桐菲的苦难日子又开始,后来就是坐在两姐弟的面前都没有教养了,难道让她学他姐姐坐?因为瘦只能坐一半的位子?可那又有什么意义?还不是一样是坐?不同的就是张桐菲个子高点没有那么瘦。反正,许明跟她的姐姐一人一句说得她坐在那里动都不敢动,许明又说她每一个坐像,就是个死人一样。
张桐菲只好掩饰的走进了卧室去看刚刚醒过来的女儿,走进卧室的时候松了口气。不在许明跟姑姐的面前坐,把客厅让个他们两姐弟是正确,起码指责的声音有点距离,她的耳膜获救了。可她轻松不了多久,许明跟他姐姐说骂她半天后看不到小媳妇般受教的人,又不自在了,让她把孩子给他姐姐去做饭。
做饭对于张桐菲来说也是一番痛苦的历练,淘米怎么都是错的,淘多几次说她浪费水,淘三次又说她没有淘干净,又说她水放少了,饭太硬,又说她水放多了跟稀饭一样不如煮稀饭。洗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