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少。”
男人挥挥手,让屋子里的人退出去,他将烟送到嘴边,惬意的抽了一口。
偌大一个容家,凭什么该你指点江山,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容承僅,为人太阴毒贪婪了,就该是这样众叛亲离的下场。
想当年,如亲兄弟一般的下属,你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推出去为自个儿挡子弹,那么今日,你就该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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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僅回去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五点。
他们住的那一栋楼,灯火全都暗了,想必她正睡的香甜。
容承僅上楼,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却不由得眯了眯眼。
傅胭怕黑,晚上睡觉总要开一盏睡眠灯的,可如今,卧室里却漆黑的一片。
他立时打开了灯,明亮的灯光铺满了房间,他们那一张巨大无比的双人床上,被子铺的整整齐齐,傅胭却没有在上面。
他站了三秒钟,转身出了卧室飞快下楼。
佣人们站了乌压压的一屋子,低了头大气也不敢出,容承僅坐在那里不发一言,脸上戾气很重,不停的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