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谁吃醋了,你别抓我,你去抓你的桑花去,反正你这种男人才不值得相信”。
“我怎么不值得相信了”?燕墨伦就是紧紧的抓着她不放,“我怎么可能会跟桑花有什么”?
“谁知道”,朵瑶气呼呼的说:“你自己说过你可是需求很强的,你在山上呆了那么多天,说不定想找个女人随便发泄发泄呢,反正你只想着跟女人睡”。
“我哪里只想着跟女人睡了”,燕墨伦皱眉,好笑又好气,“我连那个桑花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骗人,都有人看到你从桑花的房间里出来”,朵瑶腮帮子鼓鼓的。
燕墨伦怔忡了几秒,啼笑皆非,“是巴乔叔说她女儿房间的灯不亮了,我去检查了下而已,是线路老化不行了,我在里面不过就是帮人家换过根线,这你也要吃醋吗”。
“我…我说了没吃醋”,朵瑶结结巴巴的反驳,黑白分明的杏眸像小老鼠一样到处逃窜。
“口是心非”,燕墨伦低头,忽然搂住她腰,唇畔勾起了一缕笑意,“还有,你搞错了,我只想跟…你睡,别的女人真的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