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空,也不方便见你,你有什么话可以问我,我会如实回答你。”
宋一诺苦笑了一声,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现在见他一面都不行了吗?”
金湘丽双臂环胸,满脸倨傲的看着她,“游戏结束了,你觉得还有见面的必要吗?睿谦之所以将你留在他身边不过是为了给许家难堪,还有就是为了得到宋家手里许氏百分之十的股份,现在他所有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你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你觉得他还有必要见你吗?”
金湘丽的话如千万根又尖又细的银针,根根插在她的心上,疼得她全身发颤。
金湘丽以前就说过,一切真相大白后,她就会知道她是多么的可笑,呵!是啊,她到底是有多愚蠢,以前竟然在金湘丽面前炫耀他俩的恩爱,那时她一定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的看着她吧。
宋一诺眼眶酸涩胀痛,但她还是用力撑着眼帘,不想在她面前示弱,“许家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至于他这么费尽心机的报复?”
“这些你没必要知道。”金湘丽说完将金睿谦给她的便签丢在她身上,“别死缠烂打,没用的。”说完转身走了。
便签随着风摇摇曳曳的飘落在地,她的眼泪也随之掉落了下来,她看着地上折叠整齐的纸条,弯腰准备捡起来,一阵风刮来,将它吹了起来,几个翻转掉在了不远处。
宋一诺盯着那个纸条看了一瞬,忽然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流泪,她还能指望金湘丽会给她什么好东西?抬头看着大厦顶层的方向,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至两鬓的棕色长发里,瞬间消失不见。
过往的种种在脑海里如放电影般一一掠过,他温柔的眼神,亲昵的话语,此时就像一把把利剑,插在她的心上,瞬间千仓百孔,疼得她痛彻心扉。
她看了一瞬,转身非常决绝的离开了。
不远处那张纸条随着风越飞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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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逸接到龚秋玲电话的时候正在外面洽谈生意,当他赶到安城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病房的时候,龚秋玲正哭得肝肠寸断,许暮也在旁边直掉泪。
“爸怎么样了?”
龚秋玲听见熟悉的声音,转身看着风尘仆仆进来的男人,“逸儿,怎么办?没了,什么都没了。”
许逸来到床边看着身上到处插着针头,嘴上戴着氧气罩,脸色苍白的男人,瞬间红了眼眶,悲恸的喊了一声,“爸。”
许暮一边抹泪一边说:“医生说爸爸必须马上接受心脏搭桥手术,医院正在安排,一会儿专家到了就手术。”
许逸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转身就要出去。
“逸儿,你去哪里?”龚秋玲急忙拉住了情绪明显不对劲的儿子。
许逸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我去找他算账。”
龚秋玲拉着他的手不放开,“别去,你不是他的对手,斗不过他的。”
许逸用力甩开了她,额头上青筋凸现,“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换来的却是丫头离我而去,公司被他收入麾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他什么?”说完大步走了出去,不顾龚秋玲在后面一声又一声的呼唤。
黑色保时捷在繁华的大道上呼啸而过,刷的一下停在了金石集团门口。
门口的记者听见动静都转头看了过来,只见许逸脸色铁青的下车了,然后朝着大厦走来。
记者蜂拥而上,许逸还没到门口就被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镁光灯卡卡的闪个不停,无数个麦克风朝着他挤了过来。
“请问许氏集团真的被金石集团收之麾下了吗?”
“许老病情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