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力气——
只不过是球杆,她又不是手持爆破式炸弹,怎么可能将玻璃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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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本以为他会厉声训斥自己,至少她还能发挥功力同他吵上几句。
可薄悦生却铁青着一张脸,紧抿的薄唇半晌都没有再说出一个字。
他冷漠地拧着她的手腕,老鹰拧小鸡一般拖拽着沁宝小小的身子往楼上走去。
沁宝跌跌撞撞极为勉强地跟着他的脚步,几次差点因为跟不上他的速度被绊倒——
薄先生摔关上房门,刚转过身,撒泼胡闹的小妻子便瞪大了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
眼眶里满是水雾……
她有气无力地嘟囔着问,“你……是不是又想用皮带抽我了?”
根据沁宝的经验,一旦他被气得连训斥她的话都懒得说,那便是真被气得不轻,沁宝感觉他分分钟就可能解下腰间的皮带朝着自己的屁股上甩——
男人被她气得翻了个白眼,曲起手指不轻不重地敲她脑门。
“就等着我抽你呢是不是,你这是要钓鱼执法?气得我忍不住想弄死你,你趁机收集证据起诉我家暴你是么?”
沁宝委屈得要命,发泄过后不仅没有情绪舒缓,反而感觉又累又难受,整个人像只受了太多委屈的包子,静悄悄地躲开,走到床边抱膝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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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主卧气氛瞬间冷至冰点。
薄先生站在原地像一座雕塑。
他一言不发,像是隐忍着什么,也或许是在沉思要用怎么样的态度对待她才算正确。
男人情绪平复很快,他静默地盯着缩在床边的那团小包子。
小包子委屈一脸,一会儿吸鼻子,一会儿揉眼睛,很显然是抵死不愿哭出来的意思。
可她看起来总归要憋不住破功,最后终于放弃自己跟自己的过不去,呜呜嘤嘤的啜泣出声。
薄先生无声叹息,此刻他已经没有气,他的忍耐力已然被练就出来,气她的时间也大大缩短,总是能在很短暂的几分钟内就自动消气。
他终于走到床边,在沁宝跟前半蹲下身,伸手碰了碰她的小脑袋。
沁宝一脸嫌恶,红着眼睛多避他的大手。
他也不恼,只是语气非常无奈地道,“我真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折腾,我甚至不明白你你是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认定我与温妤是那种关系?”
沁宝压根不搭理他。
薄悦生语气平淡地道,“温妤不是因为堕胎而住院的,她身体有病,至于是什么病……这与你没有关系,如果你实在不信,我选个合适的时间,让你跟她见一面,让她亲口告诉你她不是怀孕堕胎。沁宝……”
抱着膝盖的小包子终于抬起头来施舍给他一记目光,“我不管她是不是堕胎,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已经有了我,却还要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你就没想过会被我发现,还是你有恃无恐,反正我也没能力离开你,所以你爱怎样就怎样,完全不在乎我是不是难受……”
沁宝两只眼睛红的像是兔子。
男人却捏了捏她的小手,“我说我没有,你信么?有了你之后当然不会再有别人,宝宝,男人虽然比女人……对于这种事情的需求高了一些,但这不代表男人就会饥不择食,我有太太,虽然太太还是个小朋友,隔三差五同我闹,但我也是有太太的人了,和你在一起我很满足,更没有必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