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再正视自己了。
怎么可能呢……
无论是她,抑或是谢景言,都并不是喜欢胡乱来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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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听见她那番质疑的话,不知为何却是拉下脸。
他的脸色愈发黑沉,伸手,长指攫住从她的下巴,生生地捏住她两边脸颊。
沁宝被他阴鸷的眼神吓到了,狠狠地打颤几下。
“薄叔叔……”
他的声音寒冷到犹如来自冰窖般,“事到临头,你还挺相信你那小男朋友的操守,怎么,你觉得他对你的爱惜的程度高达即便被人下了药也能强忍着不和你做,苏沁宝,你会不会太天真了?”
沁宝被他捏得脸颊生疼,眼眶里热泪打转,却被他凶狠粗鲁的样子吓得不敢轻易哭出来。
她忽然就心寒至极。
如果事情真的发生,就算她千错万错,不过是怪她太傻太蠢,掉入了坏人的圈套。
就算他百般嫌弃她,也不必要面对面得把话说得这样难听吧。
沁宝无助地抱着膝盖,低低啜泣。
薄悦生的冷笑的确可怖瘆人,“你哭什么,出了事就只会哭,你想过反省自己没有,为什么你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苏沁宝,你他妈的快二十岁了,你脑子里成天都装了些什么?!”
沁宝本来只是隐忍着啜泣,被他这般大骂,顿时就忍不住放声大哭。
从来没试过如此委屈。
她哭着推开他下了床,她走到窗边,小手伸长,强忍着浑身酸痛,强忍着虚弱无力的双腿几乎要跌倒的痛苦。
她伸手推开了大大的窗户。
清晨的风呼呼地刮了进来。
她咬着唇,看着对她冷言冷语的男人,“是我蠢,我就只会哭,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甚至不肯告诉我究竟有没有发生那种事。”
薄悦生只当她开窗是想要透气,并未多想。
他本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冷冷地反问她,“苏沁宝,你别问我发生了没有,我先问你,如果你真和除我之外的男人上了床,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
沁宝腿酸,发颤。
她腰疼,浑身都快散架了。
可是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她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就连初次,都没有这么严重的痛感。
可见昨夜是有多么的激烈。
原来那并不是梦,那是真的。
本来梦境中那些场景就够羞于启齿的了。
可因为对方是薄悦生,沁宝觉得还能忍受。
毕竟是她心爱的男人,就算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也谈不上后悔,不过是特别难为情罢了。
可看着薄悦生的态度,难道昨晚真的是……
沁宝想到自己对别的男人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想到那些零星的记忆碎片。
她觉得干脆去死好了。
……
她忽然就手脚并用地往窗口爬去,口内喃喃自语地道,“我不知道,我就是蠢,我是猪,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没人教我,从来没人教过我!如果我真的脏了,那我……我就去死好了,我不要活了,反正活着也要被你嫌弃,我倒不如死了来得干净些……”
那窗台很高,像是装饰作用的,平日里应该并没有人爬上去过。
薄悦生有一秒钟的呆愣。
下一瞬,他疯狂地冲上去把手脚并用的女孩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