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苞直接和侯大一起停下战马:“侯大,不要做无谓的抵抗。看看他们想怎么样!”
侯大闻言红着眼睛道:“主公不可!主公,您向南边跑,属下拦住他们。”
“侯大不可!曹操应该没有杀我的意思!”张苞大声道。
侯大见状低头对张苞道:“主公,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让您陷入危境!属下该死!”
张苞微笑地摇头道:“这应该都是曹操算计好的!这次我认栽!”
“噗!噗!噗!”一声声弩箭入体的声音传到张苞的耳朵。侯大和他坐下的战马在张苞眼前被射死。
“不要!不要啊!侯大!侯大!!……”张苞撕心裂肺地喊道。
“哈哈哈……,张丞相,别来无恙啊!我家主公命我在这里候你多时了。”骑在战马上的敌将曹仁大笑着对张苞道。
张苞下马抱住侯大的尸体,看着侯大满脸内疚和痛苦的神情,张苞的心都在滴血:“他已经停止反抗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杀他?”
“这个啊!丞相大人,实在是对不住了!我家军师有令:除了丞相本人,其他人都不许活命,因为我们不养闲人。丞相大人还是随我们一起走吧!来人,把张苞给我抓起来。”曹仁大声喊道。
张苞被人用绳索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而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全身插着羽箭的侯大,眼眶中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滚落。
张苞被带到许都,直接被带到曹操身前。
曹操看见被捆绑的张苞笑道:“哟!这不是张丞相吗?张丞相别来无恙啊!前些日子在徐州下邳城外,张丞相还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你不是已经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吗?怎么现在不仅把天子给弄丢了,连你自己也被俘了?
啧啧啧……!这世事还真是难料!难料啊!不过念在贤侄往日对我还算不错,本相会留贤侄一命,呵呵对了!现在大汉朝的丞相大人是我了。”
张苞闻言愤怒地道:“曹操,你现在的军师是谁?”
“奥?贤侄您问这个干吗?难道你输的不服吗?可你不服又有什么用?我见你只想看看往日少年得志的张苞,现在是个什么狼狈样。呵呵,不错不错!看你这满脸泪痕的怂样,肯定是大哭过一场!
哭哭好啊!少年人多哭哭对身体有好处,人不可能一直笑下去的。来人,把张苞关进牢房,解开他的绳索,给我好好看守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跟其接触。”
“遵命!”从门外走进四名甲士道,而后直接把张苞押了下去。
张苞被押走后,戏志才从一处屏风后面现出身来:“主公打算如何处置张苞?”
曹操闻言凝眉道:“先把张苞被抓的消息散播出去,看看情况再说。”
戏志才闻言点头道:“主公,这张苞目前还杀不得!且不说他麾下那二十万大军若是拼命攻打兖州,我们承受不起。还有袁绍和袁术兄弟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可以利用张苞控制他的麾下牵制袁绍和袁术。”
曹操闻言点头道:“对!军师所言有理!我明白了!就这样做。先把张苞被咱们抓住的消息散播出去。”
“好,属下这就去办!”戏志才抱拳一礼后,转身离去。
张苞被押到监牢后,一个人被独自关押了起来。张苞此时已经不再悲痛,他只想着如何复仇,他对自己被俘后,青州和长安的形势反而不再担心。张苞于是在牢中开始习武。虽然他此时的农场中有不少兵器,但是张苞并没有逃跑的计划,他要等特战队前来。他想看看若他出事,青州和长安两地的反映。张苞在牢中反而过得无比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