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池刹那间颓然要倒塌一般。
不,不,真是笑话,那怎么可能呢?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笃定?
就因为他是在欲海横流中久战不衰的郎闫东么?
从她震惊的几乎要颤抖崩塌的眸光里,郎闫东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郎闫东是谁,将每个人玩弄于鼓掌,轻而易举。
靳茜这样的傻白甜自然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朝夕相处中,她会爱上他,那是必然的,也是早就在预料中的事。
“不然今晚被我耍了何必这么气愤?若非是太在乎?”
靳茜又是一愕,一个人的自尊被践踏能不愤慨吗?绝非因为在乎!
“你被我泼了一身就不气愤?”
他旋即一笑,“倒是个伶牙利嘴的。”
不知不觉里,郎闫东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指尖轻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她都没有察觉到,直到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牛仔裙,在一方微微凸起上慢条斯理地划起了圈,靳茜才募得回过了神来,意识到他的手在对她的恶劣行为,“郎闫东,你干什么?”
“你说,一个男人这么对一个女人,还能干什么?”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十分好听迷人,眸子邪邪的眯着,看着她急的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但是那张俊脸上没有一处不是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的。
“别……别在这里,要是被人撞见怎么办?”
她隐忍着,小声地说,眼角些许微红,那模样真是委屈极了,有谁不会心疼呢。
可郎闫东生来就是个冷血的人,他可不会有多少心疼她,他微翘的嘴角却含着春风一般温柔的笑,“我不介意被人看到。”
真是个变.态。
靳茜在心中已问候过他祖宗十八代,见他一副非要她不可的姿态,她脑袋飞速地转了起来,“你这样是违背我们的协议。”
“你不知道爷我从不按套路出牌么?”
呀呀呀,真的完了,她可不想被他再吃一次,可恶的郎闫东。
正在郎闫东欲对靳茜更进一步时,包厢的门就被推了开来,靳茜看到门口那张女人的脸,浑身颤抖了一下。
中年妇女衣着高贵得体,面容保养得宜,一看便是豪门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