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在淋浴房泡了这么久,皮肤都泡得发胖了,她真的不想再去接触热水了。
她把她的想法老实地吐出来,可他不依不饶,“说好的五次,还有两次,我这人不喜半途而废。”
“我也不喜欢半途而废,可我觉得细水长流更好一点。”湛蓝支支吾吾小声道,“要是实在不行,我给你放一个碟,你可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靳明臻眸光顿时变成两道镭射光线,要把湛蓝给射穿一样,湛蓝还嘀咕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
她绝对不知道,这辈子靳明臻从来没自己解决过,因为在遇到湛蓝之前,他家霸王龙一直在当缩头乌龟,所以他想也没这个机会!
他把他所有的青春和光阴都奉献在实验室和手术室里了,今年他三十岁了,他要抓着青春的尾巴,在男人的战场上横扫千军万马。
他一点一点的逼近,湛蓝愁眉苦脸地望着他,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口,“不要——”
“温季恒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她们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温季恒那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早晚得把她老公给带坏了,湛蓝很忧桑的说,“他说的话你也信,他不是连花满一个女人都没搞定吗?”
想想湛蓝这话也不无道理,他犹豫着,湛蓝继续走撒娇路线,“今天又见血了,发肿了,会发炎的吧。”
这女人不撒娇还好,一撒娇起来,声音酥.软温甜,酥进靳明臻骨子里去了,那简直要了靳明臻老命啊。
湛蓝这副我见犹怜的表情,让靳明臻脑子一下子就冷静下来,“那我们明晚约。”
湛蓝心里咯吱咯吱地笑,果然撒娇女人最好命,把靳大名医也给拿下了。
靳明臻似乎又想起什么,下床翻出他的医药箱,拿出了他之前就为湛蓝准备好的药膏,便掀开了湛蓝的被子,扯她小库头,湛蓝紧紧抓着不放手,“不是说明天约的吗?你怎么还要给我上油啊?”
看来这小女人还懂得挺多,把他手里这管药膏当润华油呢。
“你想什么?我给你擦药。”他将那管药膏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看清,确认果然是一管药膏而已,她又羞了一羞,她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啊?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冷静地回答,手一伸,示意他把药膏拿过来。
“这怎么行?我是医生,有责任和义务为我的女病人上药。”他往床畔一坐,说得倒是一本正经,可湛蓝分明看到了从他眼中一闪而过贼贼的坏笑。
靳明臻啊真是个老奸巨猾的色魔啊,备了这个药哪是尽医生的责任和义务,这是赤果果的欺负她这个年轻的女病人啊。
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靳明臻强行按住了腿,她条件反射地并拢,他继续人模人样地一本正经,“有什么好尴尬的,看也看了,做也做了,你里里外外都是我靳明臻的女人了。”
尽管湛蓝深知这个道理,更何况他们还是夫妻,可还是会尴尬啊,这是女人的天性。
方便他上药,她还是遵命照做,可实在觉得难堪,索性就把眼睛闭了起来,可迟迟不见他动作,她只好睁开眼,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正观摩得仔细。
她恼道,“你这人真是的,一直盯着我那里,怎么不害臊啊?”她心里在想,幸亏他只是外科手术医生,而不是妇科医生,说不定也是个没正经的。
“大到人体骨骼器官,小到细胞病毒,我哪个不知道?再说我在看我老婆,那是天经地义,我害臊什么?”
可为什么,湛蓝还是看到了他的脸红了一红,额头上沁出一些细密的汗珠来。
是啊,他对女人的构造是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