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撞了一下都不知道。
“真是个废物,连眼睛也都长在脚底了,没看见撞见大爷了。”嚣张的声音自单经纬身后传来。
“狗仗人势!”单经纬稍显落魄的转过身,在看到身后的两名青年的时候,脸上立马扬起一股不屈服的意志,冷冷道。
“你……”嚣张青年还没刚想发作,立马被旁边的人给按了下来。
“蔺流,这里是蔺家族长府,不要乱来。”随即话锋一转厌恶道:“何必跟这种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计较,狗咬你,难道你还能在咬狗不成。”
“哼!”蔺流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蔺向鄙视的朝单经纬看了眼,也快速离去。
单经纬自始至终都未曾抬头朝两人看一眼,面目铁青,双拳紧握,在蔺向说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时候’单经纬紧握的双拳因为用力过猛,指甲都挖入肉中,缓缓流淌下来的鲜血,单经纬却恍若未觉。
单家乃是乌云镇的外来户,七年前,也就是单经纬十岁的时候,和一位行为举止非常怪异的老人来到乌云镇,老人之所以怪异,是因为老人的行为举止都好似很不一样,老人带着单经纬刚来的时候着实受到镇上不少人嘲笑。
但未过多长时间,老人便受到乌云镇所有人的尊敬,因为这老人挥金如土,财富惊人,就连乌云镇的望族蔺家都要以礼相待,单家也算是除了蔺家以外的乌云镇第二个贵族。
单家的财富虽然惊人,但单家的主人也都极具特色,老人自是不用说,这小主人单经纬身为贵族子弟,居然是先天废物,体质垃圾,无法修炼灵气,现今十七,居然才只是练气初级。
单经纬行走在乌云镇唯一的枫叶林中,艳丽的枫叶从天而降,和单经纬灰暗的心正好形成鲜明对比。
巨石出现在单经纬眼中,看着这块他坐了七年的巨石,单经纬心中一片死灰,他不知道还能在上面座多久,单经纬坐在巨石上,从怀中拿出一片枫叶,这片枫叶是蔺怜儿送给他,意思是单经纬每天拿这片枫叶吹奏,就代表着蔺怜儿时时刻刻在单经纬心中。
宛转悠扬的乐声响起,好似人间仙乐一般,但片刻之后乐声便没有了之前的悠扬婉转,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狂暴粗鲁与不甘,一道亮丽的身影自空中落下,手持一把长剑,好似剑中仙子一般,在施展最为绚丽的剑中舞蹈。
但要是细细看的话,便可发现女子,黛眉微蹙,脸若冰霜,手中不断挥舞的长剑更似蛟龙一般张狂咆哮。曲落,剑收,单经纬低着眉头,脸上尽是无奈与不甘。
“我们走吧,远离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单经纬忽然抬头说道。
“走!我们能走向哪里,难道你让我一辈子都跟你一起当逃犯么,那我爹怎么办?你雄伯又怎么办?”女子冷笑道。
单经纬顿时心凉了半截,是啊,从小将他养大的雄伯怎么办,怜儿的父亲又怎么办,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难不成要他们和自己一起大逃亡不成么。
“我知道我这么做肯定会伤害你,但伤害的越晚,你受的伤也就会越加的严重,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蔺怜儿面目灰丧的开口道。
“我知道,就是因为你太理智了,我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我还是不死心,还是想亲口在问一下。”单经纬的身体温度在直线下降。
蔺怜儿的身体顿了一下,说道:“单经纬,要怪就怪我们有缘无分,以后我也不会在来这里,你还是把我忘了吧。”
说完身体嗖的一下朝远处冲去,快速消失在枫叶林中,单经纬抬头仰望天空,因为那样可以让他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