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君要求,薰儿义不容辞!“梁若薰频频颔首,能帮林枫倍感荣幸.
这时,温蝶舞自宫女端来的冰水中,拿出湿毛巾,拧干水渍移步林枫身旁道:“夫君留步,赶紧擦擦汗去热.“
温蝶舞静立林枫身前,拿着冰凉湿巾,替他察觉额头冷汗.
林枫享受佳人服侍,浑身凉爽许多.
梁若初望了眼林枫,没有言语,遵照父命,她不敢与林枫太亲近,免引起父亲震怒.
宫素倾欲言又止,一副无奈之态,她与林枫关系尚未破冰,仍旧非常尴尬.
林枫移步石桌前往,桌上仍摆放牌局,笑了笑,斜躺树荫旁藤摇椅上,头枕双臂,假寐休息.
不久,耳畔传来嬉笑声与嗔怒声.
此刻,林枫大概清楚,四美眼前虽没有摆放银两,但牌局仍有赌博性质.
似乎约定,输牌最多者,需服侍其他三人半月.
嗔怒之声,最多者莫过宫素倾,秀面焦急,不时埋怨,尽管不清楚三人有没有联合欺凌她,但败多胜少,却不容置疑事实.
这时,温蝶舞瞥了眼林枫,善意提醒道:“素顷,赶紧找夫君求救吧,你已经输的够多,很难翻盘.”
宫素倾清楚,若没有意外,依照目前处境,必败无疑.
闻声,秀眸望向旁边林枫,却纹丝不动.
近来,林枫照样在她寝室留宿,多她态度温和许多,然而双方关系仍存嫌隙.
她心似明镜,林枫像极富耐心的猎人,等待自己就范,主动屈服.
不禁反驳道:“我不依靠任何人,照样改变困境.”
旋即,又是三四局,连战连输,眼见没有翻盘希望.
温蝶舞又道:“素顷,你若不求夫君,后果自知.”
宫素倾望向林枫,伸出素手摇了摇藤摇椅.怎奈林枫纹丝不动,似乎不曾察觉.
不禁加剧速度,相信肯定清醒,对方仍纹丝不动,无可奈何起身,向林枫身边走去.
快有半月时间了,林枫根本没有放她离开念头,宫素倾内心亦有想法.
若自己不能改变处境,若被迫留在林枫身边,能改变蜀国臣子命运,也算她为蜀国做最后一件事儿.
移步林枫身边,蹲在藤摇椅前,轻声唤道:“皇上,臣妾有事与商量.”
瞧宫素倾拒人千里之外神情,梁若薰不禁道:“夫君乃九五之尊,你这样的态度,休想获得夫君帮助.
何况,身为嫔妃,你对夫君态度是不是过于冷漠.”
宫素倾闻声,狠狠瞪了眼梁若薰,欲言又止,难以切齿,犹豫片刻道:“夫君,素顷请求你帮助.”
林枫幽幽睁开双眼,瞥眼旁边牌局,依然未动.
这时,宫素倾不免着急,抓林枫手臂,急忙道:“皇上,求你放过蜀国臣子,臣妾愿伺候皇上.”
当日金銮殿蜀臣拒绝为林枫效命,被林枫流放北方草原.
宫素倾没有亲自前往草原,却清楚北方草原乃酷寒之地.蜀臣长期住在南方温和地带,遭流放北方草原,夏日炎炎,长途跋涉,定有生命之忧.
侥幸熬过夏日酷暑,待寒冬降临,缺衣少粮时,又有生命之忧.
蜀百蜀臣,乃蜀国栋梁,枉死北方酷寒之地,令人唏嘘.
林枫徐徐起身,揽住宫素倾,双目近在咫尺,道:“身为帝王嫔妃,不管你是否心甘情愿,你必须伺候朕,若替蜀臣求饶,道出朕不杀对方的理由.”
“皇上图强时,求贤若喝,尊重贤才,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