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亏我看在主仆份上,还想保你一条命,你却是如何对得起我!”
司棋咬牙道:“二小姐,你我都已经是表哥的人了,求你救他一救!”
迎春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王熙凤也是怒了,喝道:“来人,掌嘴!”
鲁智深心中暗叹,迎春不知人心险恶,这司棋做事毫无底线,要是刚才一拳打死,反而省事了。
现在司棋极其光棍,张口大肆污蔑,迎春已经是有口难辩,洗不清了。
验身什么的,已经遮不住流言,人言可畏,迎春的声名在司棋叫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坏了。
他一声不发,走上前去,捏住墙里潘又安的脖子。
司棋一看,顿时像杀猪一般嚎叫起来:“你们想杀人灭口!”
鲁智深一巴掌抽了过去,将潘又安打醒过来,他睁开眼,感觉鲁智深捏着自己脖子的手渐渐用力,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叫了起来:“饶我一命!”
“都是司棋这个荡妇勾引的我,还挑唆我侮辱二小姐,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信了这荡妇的话!”
“我对二小姐什么都没做,都是司棋出的主意,我冤枉啊!”
这话一出,王熙凤倒是笑了出来,对司棋道:“你个下流东西,倒是找了个相配的。”
司棋脸色苍白,出声道:“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明明当初是我受了你的骗,失了身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潘又安叫道:“胡说,你光着膀子勾引我,反倒赖到我身上!”
“你就是个蛊惑人心的荡妇!”
司棋万念俱灰,一时间说不话来。
王熙凤见了,心道真是狗咬狗,司棋喊了这一嗓子,她也不能下令当场打死了,反而显得心虚,只能报官审桉,还迎春个清白。
不过现在这事情已经是差到不能再差了,大户人家小姐被陌生男子闯入闺房,无论最后怎么判,名声都坏了。
想到这里,她恨其不争地看了迎春一眼,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小厮们赶到,将潘又安和司棋绑了,押出屋外去了。
王熙凤看着墙上好大一个破洞,一猜便知是鲁智深干的,头痛道:“我先去府里,等天明回禀老太太,二小姐是在园子里换个地方住,还是回府里去?”
外墙已破,缀锦楼其他房间都是下人住的不合适,怎么也要安排个地方。
迎春想到自己继母邢夫人的做派,轻声道:“我还是去妹妹那边住好了。”
王熙凤点点头,对鲁智深道:“我顾不上这边了,二小姐要去哪里,麻烦宝兄弟把她送过去。”
说完她带着婆子,押着两人风风火火出去了。
此时绣橘肿着脸走了进来,迎春一见,又抱着她哭了起来。
好半晌两人才缓过劲来,绣桔感到墙洞外面吹过来的冷风,打了个寒战,说道:“小姐,我们要去哪里住?”
迎春本来想去探春那边,但看墙外面影影绰绰,总觉得好几个男子身影躲在暗处,心中惶惶不安。
要是再来个司棋表哥这样的坏人,探春那边也是一屋子丫头,怎么斗的过一个大男人?
她犹豫半天,对鲁智深道:“能不能去弟弟那边住几天?”
鲁智深听了,登时会意,说道:“没问题,怡红院那边还有几间客房,平日里面打扫得干净,你带着绣桔她们过去好了。”
迎春一听,放下心来,又叫绣桔带了两个丫鬟,跟着鲁智深回怡红院去了。
秦可卿和晴雯等人在鲁智深翻窗出去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耳听外面乱哄哄的,不好开门去看,等鲁智深敲响院门,她们才出来开了。
等